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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 (第2/3页)
不想,她先刁难我的。裴瑶据实说话。她有凤印,想除去栗夫人不难,没有必要在这等场合。 她很早之前就学会在艰难的环境下保护自己,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不要肆意去发难,容易得不偿失。 皇帝的儿子太多,多到她都记不清名字,若是想要除去,那也太难了。 皇后懂得自保了。太后很快就收回自己的手,转身朝着宣室的方向走了。 留下发懵的裴瑶。 她泄气地发现自己竟窥不出太后的心思,一个人怎么可以无欲无求呢? 世界上没有一人是无欲无求的,贪权、贪色、贪财是最基本的,甚至有人同时占据这三者。裴瑶曾见过有一人来上香,头顶上冒着三种泡泡,更甚者,头顶彩虹。 太后是她见过最奇怪的人。 裴瑶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而凉亭里的皇帝也离开了,栗夫人痛苦出声,望着皇帝离去的方向,咬紧了牙关。 殊不知远处的裴瑶将她的心思看得彻底,她头顶上的泡泡化为了蓝色,恐怕不再是做皇后了,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是想取代皇帝? 栗夫人的儿子今年十五了,比裴瑶小了两岁,皇帝不理政事,皇长子自然也不可能入朝。 裴瑶瞬息就明白了,栗夫人也想做太后呢。 回到椒房殿的时候,若湘颤颤惊惊,皇后。 哀帝和殇帝有子嗣吗?裴瑶直接就问了。 有,不过都死了。若湘小声解释。 裴瑶不问了,人都死了,再问没有什么意思,反而脏了自己的耳朵,她摸摸自己手臂,好像还残留太后的温度。 今日又是失败的一日。 太后没有任何欲望,她就不知该怎么讨好。 **** 到了七月初的时候,皇帝又纳了几名美人,赐了新衣。 美人不懂事,穿着新衣去给皇后请安,明摆着是显摆,而皇后也赐了衣裳,是一套棉衣。 午时的日头最为酷热,美人穿着厚重的棉衣站得笔直,裴瑶坐在树荫下乘凉,若湘递来冰镇过的甜瓜,她一面吃,一面问若湘:太后现在在哪里? 宣室殿见朝臣。 陛下呢? 在太液池畔与慎昭华戏水。 话音刚落,美人倒了下来,伺候她的婢女高喊:美人晕倒、美人晕倒了。 裴瑶睨了一眼,淡淡道:送回去,请个太医,估计被晒伤了,瞧着脸蛋都黑乎乎地,让太医治一治。 内侍们应声去抬着美人的身子出去。 裴瑶看了一眼几上的甜瓜,带上,去给太后请安。 若湘皱眉,皇后怎么总喜欢往太后跟前凑? 到了宣室殿前,丞相也在,他满脸忧愁,见到皇后匆匆行礼。裴瑶奇怪:丞相怎么了? 皇后娘娘不知吗?丞相反问她。 裴瑶睨了他头顶,并无异色,丞相为国为民,着实辛苦,她摇首:丞相直言。 陛下召了您的妹妹二姑娘入宫,忠义侯誓死不肯,陛下下令将躺在榻上病得糊涂的二姑娘拉进了宫里。丞相直叹气。 裴瑶若有所思,太后怎么说? 丞相道:太后说那是陛下家事,作为嫡母,不好多管。 裴瑶无所波动,太后心肠冷硬惯了,不帮忙也在情理中,她冲着丞相摆摆手,我试试。 丞相觑了一眼不管事的小皇后,稚气未脱,哪里能劝说得动太后。 皇帝昏庸好色也太后捧出来的,当日他抓了美人入宫的时候,太后若可以管问,皇帝也不会愈发嚣张。 裴瑶不知旧日的事情,提了裙摆进殿。 殿内凉快,一进去就感觉一阵凉快,裴瑶小小地迈动步子,宣室殿太大,外间的光照不进来,白日里就点了铜枝灯。 她走进去,里面坐着两人。 太后对面的人站了起来,裴瑶看了过去。灰色衣襟上绣着山河水墨,波澜壮阔,有着大气之美,她想起一人。 国师百里沭。 朝堂上下,文臣武将,皆是男子,唯有一人,以女子之身站在朝堂上。 国师是惠明帝晚年破例请来的,传闻百里沭极善占卜,可预知未来。 百里沭朝着皇后的方向遥遥下拜:臣百里沭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裴瑶唤起,目光凝结在国师的五官上,冷硬的弧度散出几分不近人情的气势,她又看看对方头顶,蓝色的泡泡。 国师动了权欲。 一眼看过,裴瑶就不在意她了,走到太后跟前,太后不等她行礼就问道:皇后为了裴二姑娘的事情来的? 不是。裴瑶否认,假裴瑶进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