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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一双人 (第3/4页)
股脑的倾泻而出,发泄对象首当其冲便是他。 她面无表情地看他,声音干涩,“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话说完他自己都愣了,再她的冷笑声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补充道,“原先那些都是与你开的玩笑,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我绝不欺瞒你,我保证。” 南漪闻言,这才轻轻皱起眉头,哀怨地瞅着他,凉声道,“那这画是怎么回事?可是你给她画的?” 能敞开心扉谈就有破局的机会,他最懂把握时机,言之凿凿道,“天地良心,我哪里有时间还给她画画?我有段时间会去太学借些字画回来临摹,这画定是那时她趁机混进来的,后来想是军中事忙,我连看都没看着,而那些太学里的字画都一直放在王府里,我甚至一直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幅画。” 她的表情松动了些,“那后来呢?” “人家现在早就成婚了,听说孩子都生了,还能后来什么?我若与她真有个什么惊天动地的感情纠葛,后头还至于为了你受那些罪?当初是谁把我扔了自己跑去逍遥?前有嘘寒问暖的小医官,后有砍柴打水朝夕相处的近水楼台,干出这些事的都是谁?你的心呢?快让我看看,看看它是不是冷的?” 他最会拿捏人心,南漪被说的一愣愣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好像也没多大的事,总不至于闹成这样,于是缓了缓神色,低声道,“那这事就算了,你嘛……以观后效。”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连忙打蛇随棍歪缠上来,腔调哀怨仿若绝世旷夫,“本来就没影儿的事,倒叫你捉着不放,这几天你把我关在外头,自己就舒坦了?”说着一把抱起她往床榻处走去,边走边继续说,语气中透露着久违的轻快,“难得你醋一回,只是夫妻哪有隔夜仇,往后再不能这样了,我不管你怎么与我闹,只是万万不可像这样避而不见,好么?” 他将放在床榻上,笑意满满看着她,满心满眼是无边的心爱,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没有躲开,他彻底放下心来,不规矩的手刚要探进衣襟,就听到一个声音,极轻极细,若不是两人离得近,他或许就要忽略了—— “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么?” 还未碰触到她的手停下了,他抬起头,看了看她,转而伸手摸上她的眉头,长长叹息一声,“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让你到今天还对我没有信心,我经历的那些你都知道,我不可能让我母亲和我经历过的那些,落在你和咱们将来的孩儿身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前朝足够我忙活的,我只希望和你两个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如果再多一个人,我还要日夜提心吊胆地防备。都说家国天下,原先我孑然一身,国家天下自可放在己身之前,万不得已时,我甚至可以选择牺牲自己,可现在不一样,我有了你,顾虑的东西就多起来,现在我会更加爱护自己,因为我还要保护你。” 南漪捉紧他的手,抽噎着钻进他的怀中饮泣。她哭的打起嗝,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常常觉得心里含着诉不尽的惆怅,总恨不得将那些无可名状的坏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可她从来不会这样无理取闹,只是心里清楚他总会无条件的包容忍让,所以愈发变本加厉地放任情绪疏泄,那些传言中似乎并未提及他与那赵芳斓之间曾有过什么爱恨纠葛,不过只是赵芳斓的一厢情愿,细想想,确实有些冤枉了他。 两人向来就极少闹别扭,如今他几番剖白陈词终于哄得美人展颜,他见终于雨过天晴,憋了几日的欲念彷如破笼的猛兽,再压抑不住,抱着她一通揉搓亲吻,又没羞没臊地说了许多毫无边界的荤话,身下那狂物硬的发烫,隔着衣物戳在她的股间,忍不住用力顶了几下,这隔靴搔痒似的交媾之态,引得她不由软了身子。 他凑过来亲吻她,她像往常一样环住他的颈子,轻启樱唇接纳他,相隔多日,两人情动俱疾,口舌交缠,唇齿相依,交颈湿吻了会儿,南漪只觉得心口越发憋闷起来,又待片刻,实在喘不过气来,偏头躲开了,娇喘咻咻着,“我喘不过气了……” 他抽出在她裙底探抚了半天的手,一把抽开她腰侧的衣带,分心道,“这时节就是燥热,快脱了凉快凉快。” 她自然知道他脱她衣裳哪里是为了凉快,可也懒得拆穿他,而且自己也确实觉得燥热难耐,脱了也好,便轻抬腰臀,配合着任他为自己解去了衣裙。 直到两人坦诚相见,她身上的不适感也未退去。 他如今对她这身子盘弄得是再熟悉不过,手上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