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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 (第2/3页)
歹是和他说话了,江行沉默半晌,为他的抗拒找了理由,我身上太脏了,是不该碰你,我去洗个澡。 他一走,怀雾看到他背后洇着的血迹,不是别人的,血液里散发着薄荷信息素气息。 浴室里没有愈合剂,也没有疗伤药物,他要是这么进去,洗澡只会让他的伤势变得更糟糕,为了让他理他,这只小狗居然用上了苦肉计。 江行,而公主殿下对付江行,永远只需要一招美人计。他又哭了起来,江行手足无措地折返回来,试探着哄他:为什么要哭?我给你报仇不好吗? 我要回去,江行,你不要再关着我了,我会恨你的。 江行眼皮剧烈颤了起来: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公主殿下还是在哭,他不在不过几天,他就变得更瘦了,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吃饭。江行深深看着他,沙哑地问:你回去之后,还会再来吗?还会记得我吗? 江行眼里都是红血丝,公主殿下害怕似的往后躲了躲,摇摇头,又摇摇头。 江行俯身覆了过去:那你就别想走。 呜别碰我怀雾一直在哭,江行背上都被他挠了几下,不得不箍住他的双手。 亲密时的身体接触不可避免,但公主殿下就是不要他抱他,等他被做得迷迷糊糊了,娇纵的公主殿下又呜咽起来,委屈地说:你怎么可以不抱我,江行,我要你抱我。 江行快要被他磨疯了,严丝合缝地把他抱进怀里,又被他提起力气推开,江行没有了再试第二次的勇气,几不可闻地问:殿下,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是奥斯维德,怀雾说,你不是江行,江行不会欺负我。 这句话骤然把江行敲醒了。 江行如梦初醒,惊慌地看着他身上层层叠叠没有消失的痕迹,后知后觉地想起它们是以什么样的力道覆盖上去的,许久之后,江行坐起身,重重给了自己一下,直接把自己的脸打偏到了一边。 我是混蛋,江行每个字都说得很艰难,硬生生从肺腑里挖出来似的,带着生猛的血腥气。他机械地转回头,抵住怀雾的额头,野兽的双眼死死盯着他,但你要记得,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你想走就走,我不会再拦着你了。 怀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起身,试探着一点点挪下床。 骄矜的公主殿下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的时候,像一只警觉的猫,江行有点想笑,想起是谁害得他变成这样,又想再给自己一拳。 江行果然没有再拦他。 怀雾飞速换了衣服,走到门前,一把推开了门。 长长的走廊映入眼帘,只要走到尽头,他就能召唤风蝶。 江行看着他无声快步走远,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江行的眼睛忽然变得很干涩,徒劳地往上挑了挑眼皮,不到须臾又沉沉坠了下来,仿佛一块轰然砸落的巨石。 你连回头再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江行喃喃开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发间,走投无路地抓紧了头发。 风蝶推动引擎响了起来,在寂寥的皇宫里听起来如此清晰。 江行心脏像是被谁一把捏碎了,疼得没办法再呼吸:我是不是不该放你走 我是不是应该 风蝶远去,声音也如涟漪平息下去。 江行哑着声音,有什么东西从他眼里滚落到他衣服上,滴出了一片水渍:我以为 他还以为只要竭尽所能去爱他,就算他们的开端只是一场游戏,也会拥有圆满的结局。 原来终究只是他一厢情愿。 第50章 我总觉得有谁在盯着我们 怀雾回到风蝶机甲舱, 医疗系统自动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打了张检验报告,发出了警告的提示:你的皮肤表层多处出现轻微淤青症状, 请您尽快到医疗舱就诊。 怀雾没什么语气地应了一声,看了眼沉寂的亚特兰皇宫。这座皇宫占地广袤,似乎无边无际,每一座城堡和王宫都修建得高贵典雅,更远处的皇宫隐没在黑暗里, 只露出隐隐约约的轮廓。 像是一座华丽又无声的囚牢,里面住着一只心碎小狗。 他收回视线:走。 风蝶遵循命令,启动引擎, 徐徐升空。 皇宫和首都星渐渐在它身后凝缩成微渺的星光。 风蝶里的医疗用品和生活用品都更换过,公主殿下在医疗舱里治好被江行咬出来的一身痕迹,回房间洗了个澡。 风蝶在浴室里循环播放一首可以舒缓情绪的纯音乐:阿无,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我不建议你和江行进行过于激烈的亲密行为。 先进的扫描系统让它确认了造成主人这一身伤痕的始作俑者是谁,也幸好它只是个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