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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 (第2/3页)
不尽了。 汤寅张了张嘴,尴尬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范大人十天前就来了,怎么迟迟未现身,我还以为汤寅不高兴地嘟囔,既然提起有计划,为何不告知在下呢? 见汤寅这样问,范怀策揉了揉鼻尖,神情更尴尬,我我把你给忘了。 汤寅:我尼玛 啊,那个如今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汤大人若是觉得没什么要紧事,可以启程返京了。 汤寅哭笑不得,他病了一场,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干呢灾情就结束了。 他都不知道是该称赞范怀策太能干,还是怪自己身子不好太无用,这简直 简直是躺赢啊! 汤寅苦中作乐地想,要不我去帮忙算个账? 大人,圣旨到了。乌寒进来送圣旨,汤寅没力气起来看,直接让他宣读。 汤寅又被贬了。 被贬做了知县,负责苏州城地方的治安,总之在灾情期间没什么用,算是个闲官儿。 汤寅听完圣旨,嘴角狠狠一抽。这下好了,他连账都不用算了。 汤大人身子不好,还是多休息两日吧。 范怀策了解萧恕的小心思,只当汤寅升升贬贬的,是与陛下平日的小情趣,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忽而想起来,前阵子汤寅似乎被贬到云州了。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在云州。 汤大人,可认识贺闻言贺大人? 汤寅微愣了一下,遂及点头道:自然的,贺闻言曾是在下的顶头上司,他说他有一位好友,难不成是范大人你吗? 范怀策眼神立刻亮了几分,眉飞色舞道:他向你提起过我?他说我是他的好友吗?他还说了什么? 汤寅目瞪口呆,干咳了两声,就、咳咳他说他想你了。 真的吗!范怀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手舞足蹈道:我就说,他心里是有我的,哈!你都不知道那个家伙,脾气可怪了。 汤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都怀疑他无中生友来着。 还有,你为什么说话也这么奇怪,难道你俩也断袖吗?! 汤大人,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你都一五一十告诉我! 汤寅:我不想说话了,真的。 就这样,汤寅被范怀策拉着一直谈到了下午。范怀策神清气爽,满面春风地走了,汤寅却如风中残烛,瘫倒在床上半天没起来。 好饿啊,快死了。 汤寅招呼着乌寒送来可口的饭菜,干掉一大碗饭之后,汤寅气色红润了不少。 他不愿意闲着,迈着两条小白腿跑出门,撸着袖子去帮忙给百姓们施粥。 一直忙活到晚上,汤寅刚歇下来,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蹙眉问道:今日为什么没见到苏州那些原本在职的官员,他们人呢? 王膑杰死了,他手底下那些官员呢?为什么自己一个人都没见到? 汤寅正疑惑着,就听身旁的乌寒道:都被杀了,这位范大人的铁血手腕比起皇帝有过之无不及,许是皇帝授意的吧。 什么?都被杀了?!汤寅又惊又恼,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还是这样鲁莽行事,这样迟早会害了他自己的! 帝王之术,在于权衡。须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以杀止杀,何时才能有尽头? 他算是看出来了,萧恕根本没想做个好皇帝,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汤寅被气得不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窗子附近忽而传来细微的响动之声。 谁? 汤寅警惕地从床上爬起来,黑暗之中,一双冰凉的大手突袭上来,二话不说便捂住了他的嘴。 嘘,爱卿,别吵。 对上那双滚烫的星眸,汤寅的心一下子失了分寸,待萧恕松开手后,没好气地问,陛下怎么来了? 萧恕冷哼一声,朕不来,你打算跟谁生小白萝卜,嗯? 汤寅:反正我跟你生不出来就是了。 陛下是偷看了我的信,还是派人监视我? 萧恕不喜欢汤寅用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对他,大手擒住汤寅的下巴,居高临下道:都有,你待如何? 汤寅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道:臣累了,陛下走吧。 这样就赶人了吗? 该死的,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萧恕强压着怒火问:你生气了,为什么? 要跟别人生萝卜的是你,一直拒朕于千里之外的人还是你,你凭什么生气? 该生气的是朕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