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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 (第2/3页)
正盛,嚣张道:汤大人,你可不要不识抬举,非逼本候对你不客气。你纵这女子污蔑本候清誉,本候已经具表上奏,不日圣旨便会下达,汤大人好自为之吧。 赵昌吉说完便拂袖要走,却听汤寅道:圣旨还未抵,侯爷还是不要高兴过早吧,焉知需要好自为之的人不是你自己?! 赵昌吉正因贿赂过安北王的事发愁,被汤寅这么一激顿时恼羞成怒:你!好好好,既然你要跟本候过不去,来人呐! 赵昌吉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仆立刻把汤寅和乌寒团团围住。 这阵仗不小,可乌寒未放在眼里。他力大无穷,挥手将弱鸡似的汤寅给推了出去,神情犹如一头即将发狂的疯牛:大人,且躲远些! 汤寅麻溜利索地滚了,躲到侯府门前的大石狮子后面,小心探出头来瞧。 乌寒三两下就把赵昌吉的人打得屁滚尿流,赵昌吉急了,又叫出不少人来,大喊大叫:废物,一群废物!给我抓汤寅,抓汤寅! 汤寅拔腿就跑。 他不会武功,但从小调皮被汤老头追打习惯了,故而跑得很快。 侯府的人没追上汤寅,等他们再回来时,乌寒也已经跑了,只剩下赵昌吉一人爬在地上呻/吟惨叫。 侯爷,您没事吧? 侍卫手忙脚乱地将赵昌吉扶起来,见他左眼乌青,鼻子里滋滋冒血,吓得险些没站稳。 汤寅!本候不会放过你的!! 赵昌吉被乌寒误伤得不轻,他说到做到,派人寻到了汤寅的住处,整日去闹。 乌寒连着三天守在府门前跟人打架,引得不少百姓围观,事情越闹越大。 汤寅在屋里躺了三日,美曰其名是养伤。但其实他屁/股早就好了,只不过是任由事态闹大,在等那一道圣旨来罢了。 兴许来的不光是圣旨,还有泸州刺史许荣。汤寅等着,等着这群乌七八糟的人都来找他麻烦,他养足了精神好一起应对。 汤寅万万没想到,圣旨没来,萧恕来了。 萧恕便衣出行,抵达泸州后他将九安一干人等留在驿站,自己骑马来了平镇。 彼时夜已深,乌寒刚赶走了赵昌吉的一批家奴,累得倒在门口呼呼大睡。 汤寅租的临时住所并不大,只有一个小院,主屋和几间厢房。主屋正对着院门,灯还亮着。 萧恕翻墙闯进屋里,将汤寅吓了一跳。 皇、皇上?汤寅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爬下来磕头行礼:微臣参加皇上,万岁 萧恕随意摆摆手打断他,行了,起来吧。 汤寅心惊肉跳,不知萧恕突然前来是何缘由,他也不敢盘问,低着头小心地站在一旁候着,忽听萧恕问道:爱卿,你的屁/股好了吗? 汤寅瞪大眼睛,心说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了? 萧恕问得这样露骨,汤寅俏脸红了又红,小声支吾道:回、回陛下,已经好了。 萧恕嗯了一声,说话间他便已经躺在了汤寅的床榻上,有些乏音道:朕累了。 汤寅啊了一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他不会就要睡在这儿吧?! 萧恕十分规矩地躺在榻上,闭眼浅眠。半天没动静,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睡着了。 汤寅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犹豫了好半天才磕巴着提议道:陛、陛下是否要臣给您换床被褥? 萧恕不悦蹙眉,为何要换? 这榻又热又暖,又沾满了汤寅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他喜欢得紧,今日也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一听汤寅要换,立刻不高兴了,声音染上几分薄怒:难道爱卿是嫌朕脏吗?! 汤寅吓得心颤,赶忙跪下解释:陛下误会臣了,只是、只是臣刚刚已经睡过了,这样不合规矩。 萧恕喜怒无常,极难对付,汤寅生怕得罪了他下一秒就要人头落地,不得不小心些罢了。 谁知他越小心规矩,萧恕就越要找他麻烦。 不合规矩?萧恕自有一套歪理邪说,我为君你为臣,咱们君臣亲近些有何不妥?还是说,你不想与朕亲近! 汤寅辩白不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微臣,微臣不敢。 他怎么说都是错,索性就老老实实的跪着,缄口不言。 可萧恕偏偏不放过他。 爱卿,朕睡前喜欢听小曲儿,给朕唱一个。 汤寅一脸麻木:回陛下,微臣不会唱小曲。 你不会,朕会。萧恕朝他勾勾手指,你上来,朕唱给你听。 汤寅颤颤巍巍地爬到榻前,依旧呈跪姿。他离萧恕很近,但他不敢上去,小声执拗地说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