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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 (第2/3页)
,抽了张纸擦擦嘴角,转身就踮着脚朝大衣帽间走去: 我去换套衣服,现在就走。 甄不甲看着从书房里走出来吃饭的荣潜,抱歉地朝他笑笑。 荣先生,准哥今天可以拆石膏了,所以心情比较好。 还没等荣潜开口,甄不甲又继续问道: 荣先生,晚餐您想吃什么? 荣潜低头安静地吃着饭,随口答道:问他就行,我都随便。 甄不甲似乎是吸了口凉气,有点难以启齿地: 荣先生,准哥拆了石膏之后应该不会回家。 荣潜夹菜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甄不甲:不回家去哪儿? 甄不甲为难地朝他笑笑,是我的推测啦荣先生,也许准哥会回家陪您吃饭呢。 陪? 倒显得他像个累赘一样。 荣潜夹了块莴笋放进碗中,淡淡开口,不用,我今晚也有事,不回家吃饭。 甄不甲松了口气,好的荣先生,如果需要司机,您尽管打电话给我。 。 六院的门诊部蹿出了一只漂亮的猴子,尾随其后的是拎着大衣叫苦不迭的甄不甲。 哥!慢点儿!你那是腿不是金箍棒! 班准站住脚步,回身催促甄不甲道: 富丽堂皇,走走走,赶紧跟我去一趟! 甄不甲一脸茫然地看着口出狂言的自家老板:不是吧准哥,刚好就去耍? 果然他没有猜错。 幸亏提前跟给荣先生打了预防针。 班准锤他一拳,笑骂道:想什么呢你,我是想过去突击一下,看看业务状况怎么样,这段时间我没能过去,得趁这个时候抓抓玩忽职守的员工。 他一直想着要去富丽堂皇看一眼,荣潜刚上任,虽然这半个多月一直都有兢兢业业地工作,但班准总觉得底下那群被社会浸淫了多年的牛鬼蛇神不一定会打心底服他,所以只有自己亲自去多做警示,才能让所有人对荣潜重视起来。 班准知道荣潜是讨厌那些地方的,不过只有这种地方,才是荣潜现在能大笔大笔地累积资金的最快方式。 话说回来,班准明白自己以荣家欠钱为由、不让荣潜跟他离婚,和想方设法地在暗地里帮助荣潜赚钱,是很矛盾的行为。 但恰恰是因为班准摸准了荣潜的品性,觉得他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忍心伤害一个时日无多的老年人,所以才想着要在保住自己的同时,尽量给荣潜以方便,争取多博得一些好感,日后保命也容易些。 甄不甲刚将班准送到富丽堂皇的门口,就被工作室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还不忘对班准信誓旦旦地交待道: 准哥你放心,我肯定在三点半之前来接你。 班准没太在意地挥挥手,在安保人员的引领下进了大门。 自从踏足到社会中,班准的业绩便跟酒桌画上了等号,长此以往也造就了他常人无可比拟的酒量。 此番受伤后,一个多月没有碰酒的经历早就让班准难受得不行,拉着两个高级包房的旧识便开始谈起了日后的合作。 不过却是为了荣潜。 多日没有沾酒,班准的酒量有些下降。 趴在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头不禁有点晕。 会所里的灯光昏暗,纸醉金迷的氛围在这种暧昧的场景下,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而班准却是唯一一个无法融入到这里的人。 他看不清很多东西。 就比如眼前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强壮男人。 小班总,喝一杯啊,刚刚别人敬的你都喝了不是? 饶是班准酒量再好,也没办法在喝了那么多之后,仍旧能够淡然地拥有清醒的头脑。 此时落了单,却又偏偏被人堵在了这里。 让视线模糊的班准无端地有些茫然。 他反手扣在身后的墙面上,努力沉下心来思考着对策。 门外的寒风凛冽嘶吼着,疯狂地卷席着半空中黑沉沉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会所的大门被安保从两边打开,恭敬地迎进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复又缓缓合上厚重的大门,将冰冷冬意尽数阻隔在喧嚣奢靡之外。 陈斯建你看清我是谁,班准知道他喝多了,基本上已经是听不懂人话的程度,但他还是尝试着将他拉回清醒的意识,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班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长得陈斯建平日里还算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一旦喝醉了酒,骨子里的下流就原形毕露,这么可口啊 班准眯着眼睛,分辨得十分艰难,伸手去摸索着墙角的灭火器,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