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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些,却更为白皙俊美。加之常年待在家宅府邸,风雨不侵,身上就少了几许邵文槿那般自军中磨练出来的硬气。 整个人略显柔弱。 倒也不是真柔弱。 能当着诸多禁军的面将昭远侯打了不可能全是意外,这一点,邵文槿心知肚明。 阮少卿向来机灵古怪,却心思聪颖。惹事生非从来都有分寸,也有考量,绝对不会冒险吃亏,次次拿捏有度。譬如会给他的马喂巴豆,却决计不会带着人同他正面冲突。 此次怕是不识文松,以为文松是同陆子涵一样的文弱书生,才吃了哑巴亏。要是再听说是将军府的人,只怕…… 马背上,邵文槿就不禁笑出声来。 同行的睿王近侍官不明就里,也只得跟着赔笑。 邵文槿却越笑越朗声。 他是不得不佩服,阮少卿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本事,竟将文松逼得开口争执,甚至动手打人! 文松当时该是怒成什么样子! 早知如此,还四处走访名医作甚?早些让文松见见阮少卿就是! 近侍官笑得实在尴尬,也所幸不再赔笑了。前去禁军大营的一路有多远,将军府的大公子便笑了多远。 自己的弟弟被死对头扣押了,这事真有这么好笑吗? 况且这么笑自己的弟弟,真的好吗? …… 即便睿王的口谕,近侍官同邵文槿赶往禁军大营时,邵文松已被关押了些时候。消息传回邵母耳朵里,邵母就一直提心吊胆。 昭远侯她素有耳闻,其父在世时便同将军多不对路,文槿也同他相处不恰。哪里的军中没有些猫腻,邵母就怕小儿子在阮少卿那里吃亏。 直至邵文槿领了邵文松回来,邵母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 “松儿!”一把揽进怀中,看了又看,“禁军中没有人为难你?”除了些许摩擦,近乎没有重一些的伤痕,邵母疑惑归疑惑,悬着的另一半也就放下,“没事就好。” 邵文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岂止没有为难?奉为上宾还差不多。 他赶到的时候,禁军之中有不少人围着文松说话,大抵都好奇他如何将昭远侯打了。 这些年来昭远侯在京中如何胡作非为,大家都有耳闻,要命的是这样的人还掌管着半数禁军,禁军将士纷纷以此为耻。 却敢怒不敢言。 是以邵文松的仗义之举就多得赞誉,邵文松匪夷所思。 一路回来,邵文槿更是不时就突然笑出声来。 邵文松见惯了兄长严肃模样,觉得他同父亲一样,是有些怕人的。加之父亲的斥责,他就不像幼时那般同邵文槿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