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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说到后半段,虞小满才觉这话令人起疑,补了句:“代嫁是我自个儿拿的主意,她自然是不允的。” 陆戟:“嗯。” 虞小满不晓得陆戟为何问这个,亦不知他在想什么,思来想去,往中间挪了挪,尽量挨着他。 伯母在世的时候一定也很疼你吧?虞小满想,现在有我疼你了,他们伤你一分,我就疼你十分。 所以,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都说一叶知秋,虞小满真正意识到秋天来了,却是因为小甲小乙的反常举动。 随着气温与水温骤降,鲤鱼不爱在水中觅食,改往泥里拱,这天虞小满在岸边叫了好几声,两条鱼儿才不情不愿地游上来,抖抖索索地喊冷。 “再过一阵该支炭盆了,” 虞小满提议,“我同陆郎说一声,弄只大缸,把你俩移到屋里去?” 小甲:“不了不了,还是待在池塘里幕天席地自在。” 小乙:“一口一个‘陆郎’,怕是这个秋天还没过,你就该把我俩忘光了。” 虞小满辩解:“大家都是鱼,我哪能把你俩忘了啊。” “这年头鱼都能和人春宵几度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小心腿岔开久了变不回鱼尾。” “这、这两码事。”虞小满忙下水化出尾鳍,脸红得堪比小甲身上的红纹,“再说,陆郎体贴得很,做那事别提多、多快活了。” 两条鲤鱼:“噫——” 用璧月姐姐的话说,虞小满这行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满脑子臭男人。 说是这么说,小甲和小乙还是把来自东海的口信及时传达给了虞小满,听罢虞小满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用来琢磨其意。 前些日子璧月姐姐游了趟南海,在南方族人的引见下见了那边的长老,得到一条与东海长者口中截然不同的法子。 虞小满念念有词:“逼出元丹,寿命折损,便是死人也能救活……” 小甲这会儿不怕冷了,在水里扑腾:“你可别犯傻,我们想要元丹都不知去哪儿寻,你上赶着把它吐出来?” 小乙也着急:“就算有三百年寿命,也经不住这么折损呀,定然还有其他法子!” 虞小满摇头:“璧月姐姐既然告诉了我,必是打听清楚了。可我连元丹在身体何处都不晓得,如何将它吐出来?” 两条小鲤鱼闻言松了口气:“不晓得就好。” 想必璧月便是因为清楚他不晓得如何将元丹逼出体外,才敢告知他这事,好让他趁早断了念想。 又念了几遍“诚则泣泪成珠”,虞小满总觉得这句与方才得到的消息有关联,鲛珠与元丹必不是同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