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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脱罪名竟如此陷害自己:“云萝姐姐,我自认平日里待你不差,也从未与你结怨,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与我过不去?” “她为何跟大少奶奶您过不去我不清楚,我只知那日的茶水是她送给大少爷的,借着大少奶奶的名义。”作为整个事件的旁观者的段衡再度发话,“怕是她也没想到大少爷察觉不对劲之后会屏退左右寻个僻静地方待着,等收拾过茶碗回来发现人不见了,吃了一惊呢吧?” 被说中心事的云萝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脸都白了。 满堂哗然。 陆戟显然有备而来,无论对面如何狡辩,他都有人证物证应对。眼下证据确凿,坐实了下人把手段玩到主子头上,事情的性质便不同了。 只听“砰”的一声,陆老爷一掌拍在案上:“下人做出这等龌龊事,还栽赃到主子头上,岂有此理!” 云萝抖如糠筛,到底怕死心切,双手撑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冤枉啊,奴婢敢对天发誓,确实看到大少奶奶往大少爷茶碗中放东西,不止我一人看到,申嬷嬷、申嬷嬷她也看到过的!” 已得了冯曼莹指示的申嬷嬷扑通一声跟着跪下:“老奴大不敬,可老奴不会说谎,的的确确看到过大少奶奶背着众人往大少爷的碗里添东西,如若不然,那天早上大少爷怎会从大少奶奶身上搜出放了那种药的布袋?那会儿可只有二位在房中,无人插手啊!” 一番话,又给好不容易洗清嫌疑的虞小满泼了盆脏水。 奈何说的是实话,盘问之下,除了云萝和申嬷嬷,在场还有一位丫鬟说也见到过少奶奶做这事,问虞小满,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在场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又微妙了起来。 眼看变故横生,再由着这两个刁奴一唱一和,怕是先前的努力都要功亏一篑,虞小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险些就要将那粉末是何物讲出来了。 最后陆戟主动开了口:“那是小满为我准备的补药,他知我腿残已久讳疾忌医,怕我知晓后不肯服用,遂混在茶水中让我一并服下。” 被一语道中的惊讶战胜了恐惧,虞小满呆呆地看着陆戟,然后呆呆地被他牵起手。 “小满真心待我,却凭白遭受污蔑。”陆戟面目从容,一句话便让虞小满定下心,“是以今日趁大家都在,我定当做主,还他清白。” 当晚,云萝就受了应有的责罚,择日撵出府去。 这事闹得荒唐,陆老爷特地吩咐了不准传出去,发卖也只称下人犯了错,否则陆府面子怕是要丢尽了。 责罚当场执行,在众人面前挨打,起先云萝还哭哭啼啼向陆戟求情,又哀嚎着求到冯曼莹头上,均未得到响应,便明白了回天无力,瘫在地上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