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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们去吧,这倒是省了我一些事。” ☆、中招 自从荣亲王和王妃对两人的事儿松了口,李昀在王府内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江洺按在怀里亲。 府上的下人也都对两人的暧‖昧司空见惯,每次见到也早已见怪不怪。 江洺正脸色发红地半躺在软榻上,半拢的白色上衣下露出小片温‖软细‖腻的肌肤,衬得上头那些鲜红的印记有如白雪上的点点红梅。 “还记得那份通敌协议么?”江洺的声音有些沙哑,“所有的事情因它而起。” 李昀轻轻吹着手中端的热粥,白气徐徐飘散,他舀了一勺送到江洺嘴边,“印鉴谁造的?” 江洺含了一口李昀送来的米粥,咽下去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粘‖稠,看得李昀眼光一沉,心中邪‖念渐起。 “荆州有个能人名唤夏临堂,其出手的私鉴印章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江洺倒是丝毫不好奇李昀是怎么查到密约上印鉴有问题的,若是他查不到才更反常。 李昀点点头,“等凌鹰回来我让他把人送来京城,只要他肯出现供出一切,近几个月发生的事都将水落石出。” 江洺点点头。 “还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敢相信。” 江洺问道:“什么?” “像尚千聊那样的人会一直遵循你父亲的遗愿?”李昀自己尝了一口热粥,又道,“这么多年一直竭尽全力地帮一个死人在做这些事?” 江洺叹气:“江海峰不仅是我父亲,还是他的养父。尚千聊当初只是一个街头的乞儿,腹饥则与恶犬抢食、渴则以黑沟泔水为饮,时刻担心着会被街头小混混抓去羞‖辱嘲讽,周边邻居引以为耻闭口不提。” “他幼时便受尽了旁人的白眼与嫌弃,懂得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终日蜷‖缩着躲藏在最阴暗的角落,不曾见过一丝光亮。”江洺道,“我父亲就是他的那道光。” 李昀缄口不言。 江洺一个白眼翻给他:“你出生娇贵,又怎么会懂这些。” “我确实不懂。”李昀咬了咬下唇。 等到他喂江洺喝完了那碗粥,李昀才苦着脸问道:“你是不是仇富仇贵,对那些生来即千娇万贵的人特别讨厌,就像那个杨亮一样?” 江洺斜眼睥睨着他,装作默认的样子。 李昀见他这样面色更苦,“出身又不是我能选的,你怎么能嫌弃我呢……唉,看来下次真得好好练练投胎的技术。” 江洺噗呲地笑出了声,忙摆手道:“行了行了,你投成第二个猪八戒我都不嫌弃。” “真的?”李昀满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