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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第3/3页)
了人家的结亲,这会儿李丹清提出的要求又不过分,沉雁辞便答应了下来。 婚约的事,这算是明确解除了。 从李家辞别后,路拾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阮枫林戏谑:不知道还以为你去偷了谁家宝库呢,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路拾没搭理他,心说,你懂个屁。上辈子因为这个婚约,他心里每日冒酸泡,现在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还不值得高兴吗? 瞧你那点出息!阮枫林似乎看透了路拾心中的想法,一脸怒其不争,道:你家少主左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那就值得你爽快了?要我说,你就应该搂着你家少主的脖子,让那个女人瞧瞧,你俩相亲相爱,密不可分,叫她有多远走多远! 路拾无语之极,快别胡说了,你那主意怎么能用? 哎,怎么不能用?我觉得这样做才最爽快嘛,叫那个女人知难而退。阮枫林深觉自己的主意十分的妙,对路拾不满道:你是名正言顺的城主夫人,怎么就不能做了? 路拾说不过他,反正不行。 一直走在前面的沉雁辞忽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深深地望着路拾,为何不行? 呵,沉雁辞都被阮枫林带坏了? 路拾想叫他们别起哄,却感觉到沉雁辞不像是在开玩笑,表情非常认真,也跟着认真起来,竟真的开始为不行找理由。 那当然是因为因为 路拾说不出口,他所能想到的理由好似都不太站得住脚。 因为这么做不太礼貌?得了吧,明明是个杂意,学着人家讲什么礼节,听听都觉得虚伪! 若不是为了礼节,那是为什么呢? 路拾怔怔站住,不由得扪心自问,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不敢搂着沉雁辞宣告主权呢? 为什么不能大声的告诉他们,我才是沉雁辞的道侣? 一个本该不是问题的问题,竟难住了路拾。他一路上都在想这个答案,直到回到城主府,也没有想出来。 反动是触类旁通了点儿别的事情,比如游戏时间为何会重置。 路拾不敢说自己想的一定正确,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沉雁辞不喜欢他逃避的举动。 路拾开始反省,当年在这段时间里,他到底逃避过多少回。 已经记不清了,但大概是每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想着避开,想着躲起来等时间过去。 那个女人来了,想着只要不跟她见面,就当她不存在。 那个女人找借口亲近沉雁辞,路拾想着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便强行当做不知道。 城中的人将他和那个女人进行对比,把他贬得一文不值,路拾心想,我本来也就是个杂役,便也不去争,不去辩,默默的忍着。 这中间沉雁辞有没有帮他做过什么努力,路拾不太清楚。 他就像一只缩在自己壳里的蜗牛,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直到离开。 第36章 你先叫他们别看了 这大约是有问题的。 以路拾贫乏的脑力, 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但隐约知道自己做的有所欠缺。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是极不乐意去跟人对比的,也没有在任何对比上获胜的信心。 但世间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不想比, 有人却热衷于比。 从那天之后,李丹清就开始频繁的进出城主府, 阮枫林撺掇着路拾不让她进门, 路拾哪做得出来?人家又不是为了私事来找沉雁辞的,每回来都带着或者解决城中事务的建议或者十分有用的方法。 比如说,该如何降低因城内修者们激增的争斗伤人事件, 又或者是主动捐献普通人们生活所需的各种物品 李丹清毕竟曾帮助父亲打理过一个大家族的,对管理方面的事情相当拿手。 因此没过多久, 沉雁辞的新下属们便接受了李丹清。 对此,路拾一直袖手旁观, 他甚至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后续还有更严重的事情要发生。 毕竟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这墙巴不得主动透风。李家曾经差点与沉雁辞结亲的消息,悄悄在城中流传开来。到那时,城主府的人对待路拾的态度就会变成两个极端,一半是同情,另一半就是惋惜。 当然不是为路拾惋惜,而是惋惜于沉雁辞错失了一个贤内助。 如果说前世路拾还为这点子事儿揪心过, 那现在, 他早就不介意了, 因为他知道, 沉雁辞的心在他身上。 不得不说, 人的心情变了,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会变。 路拾总算敢光明正大的每日跟在沉雁辞身边,看着对方忙碌着建城,忙碌着修炼仅这一条,路拾就开心得在心里偷笑,至于不请自来的李丹清,路拾全然当作看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