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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10 (第2/3页)
来,奉先生就会有无穷的包容心,他对趣味有严格筛选标准,尽管奉先生是一名十分亲切可掬的长辈,但多数情况下,他也确实只是一名谁家的长辈。 温故知的这些意图没想过被看破会如何,奉先生只要知道自己要对他做什么事就行了。 没有回应令人无趣。奉先生是很好的配合者,不配合也没关系,温故知就是喜欢这点。 奉先生实在没想到温故知突然变了脸,诶哟诶哟做作地啊了一声,两个人的距离不算太近,却被温故知几下晃,快速缩短了距离,随后温故知倒在了奉先生的身上,并且将人推到了。 他很好地护住了奉先生的后脑勺,对不起一定要在耳边说。 奉先生不知该如何反应,与其说惊喜,不如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温故知像是只故意碰瓷的猫,心里对他厚脸皮的感知又提了一层楼。 而温故知坐在奉先生身上,奇怪地说了句:“您这么容易被推到?” 奉先生感觉他不仅皮厚,还欠打、欠抽,他感到一种愚弄感,看着他笑,温故知一抖,奉先生往温故知的下巴很重地拧了一记,温故知跳起来嗷嗷叫,恶狠狠说您道歉。 奉先生跟他道歉,温故知还是阴着脸,下巴肉被揪得红了起来,勉强接受了奉先生。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错了,温故知皱眉皱到打结,他挎着狐狸竹筐,尽管生气,但没有要走的意思。 倒不是舍不得奉先生,而是他还去山里,最好多一个人,拧了他的奉先生是最好的人选。 温故知要去采印在云彩布上的花纹,这些花纹由各种花叶组成,通过阿叔的巧手,能精细到每一个纹路。 当温故知钻进草丛里,帮忙的奉先生也不得不钻进草丛里,本来能找别的,云彩布的花纹并没有限定,猜到什么就算什么,全凭当时的心情,小心眼的温故知在心里改变了策略,带着奉先生狼狈穿行,灰头土脸。 抹了灰的奉先生温故知能暗笑一辈子。 回去的路上,奉先生一句话也没说,走在前面,温故知坠在后面几步路,好像一点也没觉察到,跟奉先生说起云彩布:“我这次跟着阿叔一块做了,才知道染它多麻烦。奉先生知道为什么叫云彩布吗?因为布上的颜色真的是从天上的云收下来的。您是不是觉得不可能啊?但我们这是哪?阿叔拿一种透明的玻璃纸,放在板子上,每天晾出去,要什么颜色就要算好这种颜色会出现的时间,回收的时间也要算好,不然染上别的颜色就毁了,有种颜色要把晚上的夜色收进去,就要收一整夜,不能混到黄昏和晨曦两个时间里,黄昏也挺难取的,要是不注意,就很快黑了。然后收回来的玻璃纸放到水里,要三天把颜色脱下来。阿叔自己有祖传的云彩时日志,他家家业就是做这个的……奉先生……奉先生啊——您在听吗?您等等我。” 温故知停下来,说脚踩到石子了。 奉先生终于回头看他,两个人停在原地,温故知不上前,奉先生也不往回。 “我听到了,你要说什么?”奉先生没什么情绪,眸子很深,原本就很深,比前天和阿叔收集了一晚上的夜色还要深一些,所以有时候小辈们都不大敢主动和奉先生说话。 温故知以前一边看着奉先生一边想为什么,他现在问奉先生:“我做了什么吗?您开始讨厌我了?” 奉先生站着,愿意仔细想一想,小孩的记仇和小心眼都没问题,只是有时候他并不乐意发生在自己身上,想来他中年的年纪,不该和二十多岁,很容易没分寸的孩子计较。 ——你说奉先生啊,我家的孩子虽然有次不懂事,我们还担心上门赔礼道歉会被刁难,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