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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有小毒,常人服食无碍,孕妇误服却是致命的。 原来不是她妄加揣测,亲娘一尸两命竟真的不是忧思过度,而是不慎着了旁人的阴私手段。 不属于她的悲愤自心底涌出,成串的泪珠子自眼尾滑落,静姝拿着帕子抹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完。 刘太医隔着珠帘,见静姝只顾抹泪,起身自拿了两托盘金元宝便离了谢府。 * 谢府,花园东北角,望北书斋。 谢瑾年之前还仿若只余一口气吊着性命的模样,那蔺郎中几针扎完,一碗药汤子下去,此刻却已经坐在太师椅里处理事务了。 惯常替他传递消息的汉子将一串竹筒放在书案上,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斋。 谢瑾年垂眼盯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捏起一节寸长的细竹桶,指尖轻点竹节封口,自里面取出一页泛黄的纸来。 细小如芝麻的小楷,密密麻麻布满了纸张。 谢瑾年一目十行地看完,便将纸张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文士,转而去拿下一节竹筒。 两个人一递一传,悄无声息地读完了所有密信。 青年文士摸着下巴思量了片刻,说:“那位如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已是众矢之的,被人拖下马是早晚的事。公子如今实在是一动不如一静,以往公子做得很好,今日却让人又是去查你岳家,又是让人去打劫个太医的,也太不应该。” 谢瑾年撩起眼皮子,澹然无波地瞥了青年文士一眼:“我自有考量。” 青年文士端量着眼前沉稳如山的年轻人,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揶揄:“为了你那个小新娘?” 谢瑾年未置可否。 青年文士脸上揶揄散去,指尖点着桌案沉吟了一瞬,到底没忍住,开口提醒谢瑾年:“你岳父岳母已然亡故,你便是有心替你的小新娘寻个真相,也要分个轻重缓急,莫坏了你的大事。” “我心中有数。”谢瑾年端起桌上茶盏,不咸不淡地道,“先生若是无事,不如去审一审那起子先咱们一步打劫刘太医的人。” 青年文士会意,那刘太医自谢府携着金子离开,方走出两条街便被一起子强人堵在巷道里劫了金子,就仿佛是有备而来一般,这若是不查清楚了,着实让人难以心安。 送走了蔺先生,谢瑾年于窗前驻足,赏了一会子盛开的桃花,便回了怀瑾院。 * 谢瑾年拿着两支桃花进了怀瑾院正房。 于外间守着的丫鬟见了他,忙不迭起身,红着脸说:“姑爷可是回来了,烦您去看看我家姑娘,一整天米粒未进了……”说着,这丫鬟便红了眼圈,嘴上说着担心静姝,却也哭出了一副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