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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听他胡言。”萧玉山立时警铃大作,骤起防备之心,“他想借此试探你。” “我亦是这般作想,故而不予理睬。”储栖云也赞同萧玉山所言,叹息道,“但我仍想求证一番,毕竟……” 从前毫无头绪之时,尚能洒脱自如,而如今怀有希翼,自是难以释怀。 “此乃人之常情。”不消得储栖云多言,萧玉山便已明白他之心意,旋即说道,“不如我派人为你寻亲?如若真有一人与你这般相似,哪怕是翻遍漠北,也必得为你寻出来。” 这一回,却是储栖云犹豫不决,生怕教萧玉山为难:“只是漠北为赫连氏所掌,陛下贸然遣人去寻,却不与赫连氏知会,怕是要落人口舌。” “这又有何难?”萧玉山心意既定,断不会改,只说道,“明察不可行,还能暗访,我会命人低调行事。” 如此一来,储栖云才安心,方要启唇谢过萧玉山,便教这人打断话头。萧玉山与他心有灵犀,早猜到储栖云所言,旋即抢白:“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储栖云终归再露笑颜,恰如云开月明。他将那个“谢”字嚼碎了咽下喉咙,继而欺身上前,揽着萧玉山入怀,千般真情,皆在此举之间:“你曾说过无数次,幸好有我,现如今,这话该我来说了。” “我也说过,你我不分彼此,你怎么还要道谢?”隔着薄薄春衫,萧玉山能感知到,储栖云心跳轰然。 “谁讲我要说了?”储栖云语调微扬,又变作从前玩笑模样。 萧玉山见他心结已解,终归放心些许,用力一戳储栖云胸膛,笑道:“这里说了。” 储栖云攥住他手腕,教他手探入衣领,掌心紧贴胸膛:“你再好生摸摸看,这里说什么了?”、 萧玉山扬起下颔,与他耳语:“说的是你对我情真意切,分毫不假。” 储栖云口中不置可否,身子却将萧玉山压下去。萧玉山笑眼粲然,竟比星河亮三分,抬手卸去储栖云发冠,随意弃在地上。 萧玉山一声低吟宛转,恰如那昆山玉碎之音;一双眼眸含波,又似芙蓉泣露之态。懒惓回眸时,满面春丿潮,蹙眉轻喘时,裹挟啜泣。 这番模样撩人得紧,储栖云心弦一颤,声势又壮大三分。 “你!”萧玉山溃不成军,握手成拳,用尽气力砸在储栖云背上。 储栖云吃痛,故意只缓缓厮磨,俨然是在折腾人。 萧玉山浑身一个激灵,手指近乎痉挛,脑中一片空白,在储栖云背上落下三道血痕。他这般行床笫之事,实在惹人恼火,左右不肯给一个爽利,隔靴搔痒似的。 “嘶——”储栖云不由痛呼出声,旋即抽身而出,使坏似的。 萧玉山本已巅峰将至,此刻就好似自云端坠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