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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提醒,时辰已不早了。 储栖云估摸着天色已是不早,大抵猜到王公公之意,附身凑到萧玉山耳畔,笑道:“陛下,贫道告退。” 温热之气徜徉在耳畔,极尽暧昧,萧玉山惧痒,迷糊间一把拽住储栖云散落的长发,含糊应道:“寡人准了吗?” “只是时辰不早了。”储栖云仍旧笑得缱绻如丝,暗道如今的萧玉山竟还有如此顽皮一面,顿时好似回到从前。 只是,即便这幅模样教他喜欢得紧,也抵不过头皮发疼,储栖云费了好一番工夫,这人也不曾松开手。 储栖云不得法,轻声叹息之时,萧玉山忽然“嗤嗤”笑出声来,将脸埋在床褥间,极是欢喜。 “好啊,你竟戏弄我。”储栖云素来奉行“有仇必报”,一把将萧玉山按在身下,眼见着便要好好算账。 “寡人留你侍寝是你的福分,你算哪门子账?”萧玉山怕他闹大发了去,却又撇不下面子讨饶,忽而拿腔拿调地说道,“还不快退下去!” 储栖云听得,非但不退下,反倒压得更近了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萧玉山岂不知此话何意,虽瞪着储栖云,却是灼灼美目含嗔带笑,醴艳异常:“人言世有花和尚,我看你就是那花道士!” 储栖云正支着脑袋侧躺在他身畔,眉眼脉脉含情,好不风流,正应了萧玉山所言。只是,储栖云对那“雅号”十分不赞同,咬文嚼字起来:“非也非也,贫道姓储。” 里头二人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可苦了候在珠帘外的王公公,若是打断,实在是煞风景,若是由着他们,时辰又不等人。 左右为难之际,王公公清了嗓子,有意轻咳一声。萧玉山这才察觉,原是早有旁人站在外头,一时之间,面子有些挂不住,推一把储栖云肩头,轻声责问:“你竟不提醒我?” 储栖云满面无辜之色,只说道:“方才提醒过不是,偏生被你当玩笑话带过去,怎还回过头斥责于我?” 萧玉山懒得与这诡辩之才磨嘴费牙,卷了被衾背对他,俨然有送客之意:“还不走?” 储栖云瞥一眼窗扉,只见天□□曙,不好再逗留,忙穿戴更衣。 王公公依然守在外头,储栖云撩开珠帘走出来,大大方方与他施一礼,丝毫不见教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之意。既然正主都不避讳,王公公自也不会尴尬,躬身回一礼,送储栖云离去。 萧玉山倒也没有责怪王公公的心思,只对方才之事只字不提,梳洗穿戴周整,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