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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都承受不住。 如果是相识之初,姬扶夜泡进这药液中,不用半刻的时间便会被灵力撑破经脉,爆体而亡。 好在经数月苦修,姬扶夜如今的身体强度堪比元婴修士,以他意志,应当勉强能承受这一鼎灵药的药性。 见姬扶夜不动,离央看了他一眼:“把衣服脱了。” 姬扶夜微微睁大眼,呆在了原地。 离央抱着手,有些好笑道:“你也可以不脱,如果你不介意一会儿光着出门。” 在这药液里泡过,姬扶夜一身又并非法衣,自然很难再穿上身。 只是看着丹鼎中几乎沸腾的药液,姬扶夜的声音不由有些发飘:“尊上,不用再等一会儿?” 他觉得自己若是现在进去,用不了几刻钟便能熟了。 “死不了。”离央似乎笑了一声。 姬扶夜长出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准备宽衣解带。 只是手放在腰带上,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房中的离央,动作一滞。男女授受不亲,哪怕他们不同族,甚至还差了好几千岁,这似乎也不太合适。 房中忽然一阵安静,离央对姬扶夜扬起嘴角:“你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狐狸,还担心本尊看了你的身子?” 姬扶夜涨红了脸不说话,他如今不过十七岁,在离央面前的确只是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狐狸。 话虽如此说,离央逗了他两句,还是顾及到少年人的脸皮,转过了头。 姬扶夜实在是她养过最麻烦又脆弱的生物。 既然这样麻烦,她为什么还要将他带在身边? 从前的离央,分明是最怕麻烦不过的。 或许是身边安静太久了,所以带个麻烦在身边,才会觉得热闹几分。 姬扶夜见她转过身,心中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又觉出几分不知从何而起的失落。 赤身坐在丹鼎中,滚烫的药液将姬扶夜浸没,磅礴的药力由经脉游走全身,暴烈得几乎要将他的经脉涨破开来。 哪怕姬扶夜心中已有所准备,这一刻还是险些因为剧痛而嘶吼出声。 痛……太痛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在这几月的苦修中已经今非昔比,恐怕经脉立时就会碎裂开。 身体的每一寸骨肉都被药力冲刷着,深入骨髓的痛楚无处可逃,姬扶夜紧咬住牙关,少年清隽的脸庞也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扭曲。 在无休无止的痛苦中,姬扶夜的头脑却又因为剧痛而无比清醒,药力涌入他破碎的识海,在其中横冲直撞,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 离央对姬扶夜的痛苦置若罔闻,似乎对他情形如何并不在意。她站在窗边,指尖一拂,木窗便光洁如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