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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那名抱着琵琶的鬼亲口对他说的。这个名字仿佛是什么开关,在被她说出口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它们的辩驳停止了。 正是在那个时候,她说,「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了。」 炼狱杏寿郎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他又觉得这户人家的儿子没有说谎,可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为何其他的鬼还活着? 产屋敷的家主、鬼杀队的主公曾告诉过这些“柱”们,这世上所有的鬼都是鬼舞辻无惨制造出来的,所以一旦鬼舞辻无惨死了,其他的鬼也会随之消失。 可这些鬼非但没有消失,甚至还开始收敛了许多,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约束了行动一样,这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炼狱杏寿郎想不明白。 第二天的早晨,炼狱杏寿郎和这户人家告别。临走时他告诉这户人家:“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他昨晚的借宿只是做样子给“鬼”看的,在夜里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已经悄无声息地出去,将以为可以趁夜逃走的“鬼”斩杀了。 他带着最新收获的“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亡”的消息,回到了鬼杀队中。 ——*—— 在经过了藤沼正春长达数月的无证培训之后,阿雀成功无证上岗了。 她在藤沼的介绍下来到了藤沼任教的学校工作,成为了藤沼的同事——共用一个办公室那种。 对此阿雀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的前男友以前当医师的时候,也是无证上岗的赤脚医生,甚至是那种医着医着就把人医成鬼或者直接医死的庸医。 可即便如此,她的前男友也没有放弃他的医师梦想,仍在当鬼王的空余时间里,努力地研究着各种药剂,其觉悟之高令阿雀叹服。 这有时候会让她觉得,前男友的热情大概也不在鬼王的位置上,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鬼仍然没有一套具体规范的社会秩序,仍然只是乱如散沙地活动着。 所以相比较之下,阿雀这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了。 可就在她正式开工的第一天,她就累得趴在了桌子上。 “好可怕,”她啜泣着向藤沼的方向伸出了手,“小孩子真的好可怕。” 和他之前描述的完全不一样,那些小朋友一点也不可爱。上课的时候叽叽喳喳地吵闹,下课又到处乱跑,吃饭都不愿意坐在座位上坐好,阿雀觉得自己的教学事业在开工的这天就遭遇了沉重打击。 这比当鬼王难好多噢。 正在批改作业的藤沼抬起了脸,阿雀这时候才发现他戴了眼镜,虽然这种情结来得奇奇怪怪,但阿雀总觉得——戴眼镜的人看起来都很有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