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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第2/3页)
,特别听话。 就是因为不爱说话,所以有点结巴,说话慢吞吞的。按照班主任的说法,可能陈乙长了一副合九九眼缘的模样,异常的亲近他。 一口一个老师叫着,好不亲热。 陈乙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担得起这老师的称号,实在惭愧。 快要把九九整个人都包裹住的一团塞进了陈乙的怀里,撑开一看,是一条围巾,看样子还有点新,上面微微有些霉味。 陈乙没嫌弃,抱在怀里,摸摸九九的头,这是给我的吗? 九九颔首点了点头。 陈乙确实有些冷,围巾很长,他围了一半,把九九抱在腿上坐着,另一半圈在了九九的脖子上,这样我们俩就都不冷啦 九九看起来有点紧张,应该是没被大人这么抱过,挪了挪想下去。 陈乙不让她跑,宽慰道:没事的,九九不重,我们这样抱团就能取暖。见九九不再动了,他指了指天上,今晚的星星真好看,我们一起唱一首小星星好不好? 九九眼睛如星星般一亮,用力的点了下头,甜甜道:好。 这场计划之外的落脚实在来得太突然,教工宿舍就算有多余的床铺也不能容纳所有的工作人员,优先安排了女性工作人员和高反严重的床位。 其他的只能在车里将就一晚了。 除了地方太局限外,有暖气还是不错的。 陈乙自认不是个认床的人,先是浅眠的三个小时,突然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挪动着身子想换个姿势,终于体会到入睡前他们的面目狰狞是从何而来了。 太痛太酸,连脖子都差点没扭过来。动来动去的声响也大,怕吵到其他人,他索性下车去活动一下。 没料到,下车后才是真正的地狱。寒风一刮,整个人都提神醒脑,呼吸都如同带着冰碴子一般。 陈乙打了个哆嗦,走了两步后才发现不太对劲。 他记得上车睡觉前,这前面是没有停车的,现在怎么突然多了一辆车而且车牌号也是十分的熟悉。 不知是车主大意还是怎么的,车内灯没有关,透过挡风玻璃,陈乙看见了一身昂贵的西装。 邢子墨? 陈乙觉得自己看花了眼,搓搓眼眶,又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 邢子墨他犯什么傻怎么跑这儿来了? 现在打扰也不太好,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累坏了。陈乙正打算调头,就听见「哔」的一声巨响,刺耳的疼。 他浑身一颤,回头看去,邢子墨也是满眼惺忪的模样被吓到了。 看来是换姿势不小心按到了喇叭,这下陈乙想走也不行了,邢子墨已经看到了他并按了一个开关。 寂静的空气中就听见车门解锁的一声响,这是在示意他上车去。 陈乙吸了吸鼻子,上了车。 上来才知道,里面和外面其实差不了多少,邢子墨压根儿就没开暖气,还给后座的车窗开了一个缝透风。 不过总好过迎着风刮脸。 你怎么来了?陈乙再次吸了吸鼻子,侧目看着邢子墨,这么远,还是山路,你是没事儿做么? 邢子墨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打开暖气,你在担心我? 陈乙:我怕你死了找不着尸首。 不过邢子墨这一开口,那股沉稳蛊惑的声音不见了,简直比断了弦的二胡还刺啦。 这靠近了才看清,邢子墨的脸色比以往都白,按理说海拔高了不应该是红的么。 陈乙想到了安姐说的那番话,蹙着眉头,抬手往邢子墨的额头上贴。 手刚一拿开,邢子墨就往前倾了一点,像是被摸得意犹未尽似的。 陈乙心中无语,飞快收回手贴了贴自己的额头,温度差不多,还好没发烧,就是单纯的冻白了。 九九的围巾没能还回去,一直在陈乙的脖子上。他解下来,递给邢子墨,戴上吧,都冷成猪头了。 邢子墨抹了把脸,眯眼看着这条陌生的围巾,还是鲜艳的红色,这山里可没超市或是商铺什么的。 他没接,这是你的? 陈乙要说九九给的,邢子墨也不知道这是谁,解释起来还麻烦,不是,他们给我的。 邢子墨眼神有些不耐,他们? 陈乙也不耐,抽回手,心里骂道:冻死你个龟儿算了。 但不知为何,心中还是有了恻隐,市中区离这儿快则要三个小时的时间,更别说是夜车了。 动手主动把围巾在邢子墨脖子上转了好几圈,连嘴都一起包住了。 别说,红色还挺显白。 空气渐渐暖和起来,尽管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