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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第2/3页)
子墨半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陈乙,像是要把一举一动都纳入脑子里。 车里的灯光很足,那双被酒气熏得通红的眼眶,直直的冲击着陈乙的脑波。 起来,把这个喝了吧。陈乙坐在床边,低声哄着,就差用勺子把这醒酒水喂进他嘴里了。 举半天没人接,陈乙开始不耐烦,搞快点行不行啊哥。 邢子墨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挪动到杯子上,诽了句「好土的杯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嫌土还一直放这儿。陈乙揶揄道,又弯腰去那柜子里找什么,这里有药箱,说吧,哪儿被打得最惨 半天没等到回答,转头就见邢子墨抿唇没动。要不是这车还在稳当的前行,陈乙都快以为这时间被暂停了。 还傲娇呢? 陈乙无所谓的撇撇嘴,静默了两秒,迅速抬手,动作飞快的在邢子墨的腰上刮了一把,对方立马就蹙起眉来。 简直防不胜防。 邢子墨顶眸瞪陈乙,你是不是皮痒? 陈乙耸耸肩,单膝跪在地上,一把撩起邢子墨的衣摆,一大片腹肌让他大脑瞬间充血。 见过身材好的,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陈乙猛吸了两下鼻子,生怕自己喷出鼻血来。 你爸下手真不留情。陈乙眉间鼓鼓的,目光旋了那夺命腰一整圈都是泛红的淤青,都多少岁了,你还叛逆期呢。 邢子墨可不乐意听这个,作势要把陈乙的手捉开,结果被狠狠的剜了一眼,动什么动,不嫌疼啊? 邢子墨心头一紧,收回了手。 陈乙拿棉签的间隙偷瞄了他一眼,很认真的在忍痛,但又得装作没事人的模样,力气光用来横陈乙了。 真是小孩儿。陈乙嘴角上挑着想。 以前陈乙总爱受点小伤,只要跟球类沾边的运动,他就跟衰神附体似的总要受点大大小小的伤。 那时候没人照顾,就只有自己准备药箱在家里,现在简直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他的动作轻而柔,邢子墨却还是疼得眯起眼。 这伤势,想必是忍了好久,却一直不说。 要不是陈乙试探了下,恐怕他还得一直瞒着。 还有哪儿?陈乙抬眸问,语气很温柔。 半响 邢子墨的喉结上下一滚,拉住陈乙的手腕往面前扯,陈乙半蹲的姿势不稳,整张脸直接扑在了邢子墨的肚子上。 嘶 你不疼啊肯定是碰到伤处了,陈乙的声音埋在了邢子墨的怀里。 刚想退开,却被邢子墨狠狠的抓住了手腕,弯下身,把陈乙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颗心脏有节奏的活跃的跳动着,完全不像主人那般冷冰冰的,频率要快些,而且感染力极大,隔着两具身体,陈乙的心脏也被带动起来。 陈乙邢子墨的手指插进陈乙的发间,下颚和鼻子也轻轻抵在他的头上,嗓音带着震动传到了陈乙的耳朵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毫无感情起伏的嗓音,带着喑哑,却莫名能体会出别样的情/欲。 他身上的酒气并不逼人,还为之增添了一份特别的魅力,让陈乙陷进去的魅力。 我、我在给你擦药啊。陈乙小心翼翼的说。 邢子墨的鼻尖把陈乙的头发扫乱,你要走就不该管我,你明不明白,我不需要。 呃不管你就任由你像狮子一样受伤时自己舔舐伤口吗?陈乙心想,我不想明白。 邢子墨: 突然,邢子墨圈着他肩膀的手臂收紧,陈乙快要喘不过气来,双手抓着邢子墨腰间的衣服,把人往外拉,你白月光回来,也会这么对他么? 再不松开,陈乙都快感觉自己的命要交代进去了。 邢子墨手松开,眉头收紧,白月光? 陈乙猛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立马反应过来那懵懂的小眼神,书里的人都不称呼爱人为白月光的。 白月光也只是作者和读者们文里写的,嘴上谈论的。 陈乙意识到自己不该提到那让邢子墨受过重伤的白月光,立马转移话题,假意闲谈,今晚的热搜真不错啊,连上两个,你的热度都快比上顶流了。 陈乙,你 话还没说完,驾驶室和后面之间的隔板被敲了敲,传来司机的声音,邢先生,陈先生,到了。 陈乙像得救一般「唰」的站起身,拍拍膝盖的裤子,终于可以睡觉了。 刚走一步,陈乙就被拽住了衣袖。 邢子墨略带懒散地道:我很晕。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