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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 (第3/3页)
神似乎都交融在一起,抚上庄弈健壮的躯体,殷余景溢出一声轻笑,以前你还那么小。 殷余景的话让庄弈想起了他那疑团重重的身份,甚至不久前他还以殷余景和自己以及其他执行者一样,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殷余景隐瞒了自己。 庄弈伸手到他的后背,抓住殷余景后脑的头发,将他拉开了一些,冷冷看着他。 殷余景勾起嘴角,被庄弈的力道拉得仰起头抬起了下巴,嘴唇还是湿润的,似乎知很清楚庄弈的意思,他笑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和你一样。 说完又捏着庄弈的脖子拉到自己近处,贴上去,亲上他的嘴角,声音嘶哑,慢慢说道:要我告诉你吗?告诉你我是谁?庄弈没有说话,体内泛起的疼痛让他顾不上太多,只听见殷余景在耳边说道:但是我希望你自己想起来。 两具成年男人的声音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脖颈相贴,庄弈偏过头看见了殷余景光滑的后颈,缓缓张开了嘴,威胁式轻咬住了。 殷余景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想咬吗? 说完居然先一步咬上了他的耳廓。 耳边的触感潮湿又炙热,既然殷余景惹他,庄弈就直接用力让牙齿穿透了口下的皮肤。 庄承泽回到庄家,虽然灯光明亮,但是他只看见了钟簿一人。 爷爷他们呢? 钟簿转过身来,笑着微微弯了弯腰,将军身体不适,先休息了。 哦。庄承泽冷淡地答应了声,正要上楼,钟簿的声音却又突然响起喊住了他,如何?那瓶药使用了吗?少爷。 庄承泽警惕地看了看楼上,确定没人了,才转过身来看向钟簿,沉默半晌才回道:用了。 钟簿勾起嘴角,看来效果不错。 我不知道。庄承泽揉了揉头,叹了口气,我让他走了。 哎呀。这可是很好的时机。钟簿似乎有些遗憾,摇了摇头,如果是趁着他□□期,即便是那几个普通的alpha也能解决掉他。 你当这里是哪儿!虽然那个餐厅偏僻,里面的人都被自己收买,但这世界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别人的嘴,除非都是死人。 庄承泽一时冲动找人算计庄弈已经很不理智了,如果真的在那里下了死手,就算庄弈死了,他也得不了好。 放心。不会有事的。钟簿脸上没什么波澜,他活不活的下来还不一定,死了算好事一桩,没死也不算坏事。 他发现那瓶东西了,要是没死,就难办了。但是庄承泽内心其实笃定庄弈越不了这一关,毕竟他父亲庄献就是因为这个死的。 钟簿一笑,就算知道也没有用。整个主城,乃至整个帝星,都找不出第二瓶来,唯一的一瓶诱导剂已经没了,他查不出来。 庄承泽看着钟簿,心中总有些异样感,你,和平常有些不一样?那瓶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也没听你说过。 钟簿低下眼睛,佝偻着腰,人不是一尘不变的物品,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着想,我看着您从小长到大,肯定是会帮您拿到您想要的东西的。为了您的安全起见,原谅我不能告诉您那瓶药的源头。 听着熟悉的话,庄承泽心落了下去,别让人发现就行。 说完他上了楼。 楼下的钟簿直起腰来,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眼边有着细细的眼纹。 外面天亮了,庄弈睁开眼,头疼的厉害。 但是身体轻松了许多,一场信息素□□像是把所有骨头揉碎了重组一样。 虽然不想提起,但是这几天因为殷余景承受了一些他的信息素外溢,算是他能顺利度过的一个原因。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庄弈转头看过去,殷余景正在穿着衬衫。 让他想起了几个月前他还在雷云的时候,出去驻训的那天夜里,他留在殷余景的住处,第二天殷余景也是在床边慢斯条理的穿着他的衣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来,庄弈看见了他后颈处的咬痕。 大概察觉到他的视线,殷余景摸上自己的脖子,很显眼? 庄弈嗯了一声,你不是beta? 如果你是指以前的话,确实是。殷余景穿上外衣,不过看来现在不是了。 按理来说,这个位面的第二性别是在十八岁时就分化完成的,所以应该不是这个问题。 庄弈坐起身来,挠了挠头发。 殷余景找来衣服,到了他面前,看见他放空的表情,一边用手指帮他理了一下头发,一边笑道:怎么,后悔了? 庄弈站起身来,拿起衣服套在身上,平淡说道:有什么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