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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谁知道？”

    “李秘书知道。”

    顾息听到这句话，心里窜出一小朵充满希望的火焰，他咬咬牙，问那个秘书：“李秘书呢？”

    “他……现在还没来。他今天下午才来上班……”秘书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顾息白着脸，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把他电话给我。”

    “噢，噢，好。”

    顾息把电话拨出去，他环视一圈办公室，发现少了张屹。

    张屹一向跟在江无栖身边，他不在，会和江无栖一起出去了吗？

    这个时候，顾息的电话通了。

    电话一通，顾息就忍不住像那边问道：“江无栖呢？”

    那边缓了一缓，“您是顾息顾先生？”

    “是我。”

    “噢。”李秘书说，“江总今天的行程安排没有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江总今天去了哪。”

    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江无栖去了哪？

    顾息咬着牙，几乎咬牙切齿：“那张屹去哪了！？”

    李秘书：“他私人行程安排我也不清楚。”

    这话一出，就是不想让顾息知道江无栖和张屹在哪儿了。

    “不过，”李秘书话锋一转，“江总让我把东西转交给你。”

    “什么东西？”

    李秘书打了个哈欠，“下午四点在木犀楼下的咖啡厅见一面吧顾先生，我把东西给你。”

    “我要继续睡了，再见。”

    还没等顾息接着说话，李秘书就把电话挂了。

    顾息抿着唇，明显一副气得快要爆炸的样子。

    秘书站在他旁边，对他抱歉的笑笑：“李秘书性格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顾息不理会这位秘书的圆场，他闭着眼睛，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

    他跑了。

    他睁开眼睛，浑身笼罩着一种伤心欲绝的气势，秘书见了问他：“您需要去办公室坐坐吗？”

    顾息有气无力，声音疲惫。

    “我去他那坐坐。”

    他坐在江无栖的办公室里，闭着眼睛，大力1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仿佛江无栖还在这里似的。

    顾息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的脸湿润非常，眼框都兜不住他心里的委屈和难过。

    他的手上还握着手机，手机上的界面还是江无栖的电话号码。

    可是再没有人接通了。

    他点开群聊，看着里头从催促到热火朝天的讨论，眼眶渐渐又开始湿润。

    他只打了三个字，打完这三个字，他像是再也没有力气一样，再也不管这三个字在群里面掀起多大的波澜。

    顾息：“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