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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拍戏啊……”郑旭坦然得很。

    “别捣乱啊。”严鸿警告他。

    “瞧你说的，我能捣什么乱。”郑旭笑眯眯，“昨天谢了啊，回头送你一瓶红酒。”

    “嗤。”严鸿不屑，“稀罕。”

    “爱要不要，反正也没让你说假话。”郑旭摊摊手。

    “行了行了，安静点我要拍戏了。”严鸿不理他，目光转向已经就位的两个人。

    “《碧落剑》第十五场一镜一次，a！”

    楚宥上午拍的都是和男主的对手戏，进展得很顺利。男主戴清虽然也很年轻，但是一个十分有实力的科班小生，两人你来我往，除了走位偏差和偶尔忘词，基本上没有出任何问题。

    郑旭在一旁鼓掌叫好，“怎么样老严，我这小艺人有前途吧？都不输主角呢！”

    “是不输……”严鸿摸了摸下巴，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岂止是不输，严鸿甚至觉得是因为楚宥有在刻意收着演才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把疑问和郑旭说了一下。

    “是吗……”郑旭也摸了摸下巴。

    “你看，他和戴清对戏虽然说是没什么障碍，但是隐约可以看出来，好几次戴清都被他带着入戏了，如果他完全释放的话，我估计后果和昨天对上夏子霓差不多，当然，前提是戴清水准不变。”

    “而且昨天后来你不在，夏子霓的演技虽说不好吧，但是也不至于那么菜，最起码他拍单人戏份的时候，状态远远比和楚宥对戏时要好，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郑旭看着严鸿，神色逐渐复杂。

    “就是小楚演技太好，给夏子霓的压迫太大了，今天他收了一点，效果就好很多了。”

    严鸿分析完了感慨道，“人才啊，真是个人才，收放自如，深不可测啊……”

    严鸿眼里看到的是楚宥的才华，郑旭可就看到了一点别的东西了。

    当天在回去的车上，他也不忌讳，主动问了楚宥。

    “你是不是故意压夏子霓的戏让他出丑的？”

    否则夏子霓即便因为不熟练NG几次，绝对不至于到昨天那个地步。

    难道这人早就猜到夏子霓会踩他艹人设？

    正在打消消乐的楚宥抬头看了郑旭一眼，神色平静，“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这样……可以……唔……”

    郑旭很想说借着夏子霓的名气炒作一把，但是楚宥确实也没主动做什么，公关都是他安排的，要真说起来，楚宥只不过是表现太好让他公关起来更有底气罢了。

    “你想多了。”反而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摇了摇头，“他的流量，没什么好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