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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之诚 第325节 (第2/3页)
,卖了一批,一批没卖? 我浴盐浴盐想,那些紧连着二年级的本子是你想办法弄走的,你怕被人看出字体的连续性。至于隔了很多年的六年级,就算字迹天差地别,也能够被理解为可塑性很高的孩子练字之后的差异。 人对小时候的记忆是浅淡的。 而当他长大,再度找出这本日记,被里头记录的东西震惊,反复翻看,反复回想,原本没有的事情,便被虚构出来,仿佛真的成为大脑中的一枚记忆碎片…… 然后,一天天,一夜夜,被这样无法宽恕的罪孽,反复困扰,反复折磨。 而真正杀人的你,则远远站在旁边,笑看他饱受折磨!” 说到最后,纪询终于切齿。 沉甸甸在霍染因心上多少年的重压,只是因为他人的伪造! “你不客观了,纪询。”喻慈生摇头,“感情和偏爱,果然令人盲目吗?我写了日记本,和我亲自杀了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这也适用于之前你们做出的一些推断。” “洗耳恭听。”纪询讽刺。 “好,我们先从孟负山的故事开始说起。”喻慈生,“孟负山这里,他被陈家树盯上,有他恰巧出现在宁市救了你和霍染因的缘故。何须柳先生?说一些上船得带可靠人的套路话都能让陈家树产生过激反应。 后来,孟负山被陈家树派往琴市,正好是你们要从琴市回来的时间。那时候,如果不是胡坤意外死亡,你们都上了高铁,对吧?” “不要质疑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投资是讲究消息的,如果消息都不灵通,投资十有八九要亏本。 你们本来都要错过了,后来所有的事情,全因一个胡坤突然死亡的巧合发酵,胡坤的死,我又如何能进行掌控呢? 非要说的话,很多时候,我只是窥见了一些趋势,做了一些推动。投资,是一些概率事件,一些期望,不是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霍染因睁开眼睛,准备开口,他的脸上还带着空茫…… 这时纪询的五指,插入霍染因的指尖。 他像照顾一只遭到背叛受了重伤的猫咪那样,以最轻柔的姿态照顾安慰对方。 那猫咪颤了颤,不再动了,将一切暂时放下来,静静蜷缩在纪询掌心。 “然后是你的故事。 你认为你悲惨故事,都归罪于我吗?可就算我和安介说了那些,难道我说的是虚假的?这是一个由你父母经手,由你妹妹受惠的真实故事。 我只是说了一些我知道的真事。 而后那些悲剧就发生了……但悲剧的发生是因为我说了真话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父母种下了罪恶的种子吗? 我认为我只是这个故事中的路人,可是你偏偏认为这个故事的所有悲剧都是因我而起。由此推断,难道你认为,罪,只要不被发现,它就不再是罪?” “辩解得真好。”纪询讽刺,“要是你愿意去当律师,恐怕全世界的罪犯都要挥舞着钞票求你帮他们辩护吧。” “律师赚的恐怕没有投资人多。”喻慈生。 “嗯。”纪询,“以钱来衡量人生与世界的话,投资人果然比律师更有意义。” 两人一来一回,喻慈生又说: “是不是还剩下最后的ben没有说?ben的故事就更简单了,你认为我对苗真说了‘器官是坏的’,但这点真的很难以想到吗?就算我没有对苗真说,苗真难道不会在一天天的愧疚中,本能地想出这句话,本能地寻找到推卸责任的对象吗?毕竟推卸责任,也是人的一种本能,对吧? 我们再退一步,哪怕苗真没有对ben说这些,苗真只是在愧疚中,选择了死亡。 那么你觉得ben,一个在最后采取了与柳先生共同自焚的极端道路的男人,会不会在苗真的死亡后,想到这艘船,进而决定上船报复?” 三段故事,喻慈生逐一反问过后,又说: “至于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