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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怪物 (第5/6页)
弄她。他学得很快,依着宇哥的建议,操她前在她身后塞进一根小黄瓜,虽然不够大,但足够刺得她体液直流。 “喊我。”男人含混地说,“叫爹地。” “爹地。”她撒娇地搂住樊驰的胳膊,抱在胸前摇晃,“给我讲睡前故事嘛,爹地。” 男人脸上是令林魈都想逃开的神色,欲望和哀痛的交杂,纠缠在一块显得面目不清,好似恶魔,比发了狠的宇哥都恐怖百分。 “好。”男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摸着她的脸,说,“爹地给你讲故事。” “讲什么嘛?”她主动背过身,四肢着地趴着,手握拳撑地。 樊驰却让她立起身,坐到他的阳具上。 好热,又硬。 “讲爹地辛苦把骚女儿带大,小骚逼却勾引爹地操她?”男人咬着她耳朵,呢喃。 *** “这事该早点告诉你。” “两周,尸骨都他妈烧成灰了。”樊驰骂出声,揪着队长的领口,“你要‘早点’告诉我?” *** (9) 这是樊驰卧底以来,第一次在白天、公共场合见到他的妻子,憔悴得不像话。街边的速食餐厅,临近学校,企业,人流量大。 他依旧觉得不安全,妻子坐在他对面。 “男孩女孩?”樊驰先开口。 “女孩。”妻回答。 而后又是长长的沉默,要说什么?共同哀伤他们没来得及看一眼世界的孩子? “女孩好,以后性子像你,惹人爱。”他说完,妻已经拿着纸巾拭泪。 临分别,樊驰搂过妻子,一个不愿意放手的拥抱,直到他瞥见在妻子身后不远处站着的林魈。 血气冲头,樊驰松开妻子,疾步走到女孩儿面前。 “你怎么在这?” 樊驰躁得能杀人,推搡着林魈进他的车,掐紧她的脖子,他再用力些或许真能拧断她。 她面上红晕,樊驰泄气松力,她脸上的红晕提醒着他,这一百来天日日夜夜他们是如何缠绵在一块的。 “爹地。”女孩儿环上他,甜腻着声音唤他。 樊驰缓和脸色,要她张腿,内裤透出水。他庆幸,又深深为她悲哀。 他侥幸地认为,女孩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他搂抱的那个女人身上。只是个背影,她未必有看到妻的正脸,也未必能记住。 “为什么到这?” “宇哥让我来,他说能在这见到爹地呀。” 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樊驰猛踩油门,顺着回家的路飞驰而去,他要回他和妻子的家。 家里没人,妻消失了。 樊驰联系了队长,队长发话,让他回局里,过两天去别的地方呆一段时间。 避风头,躲陆宇和他手下。 队长没提他的妻子,默认她已经活不成了。 (10) 绑人的匪徒通过林魈向他传达讯息。 有两个选择,他走或者依照讯息带上林魈,去赴一场不知结局的邀约。 他向队长报告了妻子的失踪,却没说明他这里留下一个林魈。女孩儿被他藏在街角边不起眼的小旅馆。 他点烟时她便凑到他身边,瞪着眼睛瞧他一根根的吸着烟,顺便接收他的二手烟。 “你很烦心?”她问。 “看出来了还问?”樊驰笑得风轻云淡,“他什么时候看穿的?” “一直。”林魈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挥手驱散烟雾,“你们都一样的,混混爬上来的哪个人没恶习,你们就没有。” 恶习,樊驰摇了摇手中的烟,“这不算?” “毒瘾,赌欲,女人。”女孩儿仰面问他,“我令你满意吗?” “满意。”樊驰点头,自嘲,“我看走眼。” 握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掌放进他的掌心,收紧,包裹起来。 “去赴约。”她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10) 是什么刺激了他? 他忘了。移居他城,是弱懦胆小逃避,还是真如他人所说,是暂避风头? 林魈,女孩儿被他带来了,租住的房屋留空一间卧室,他推门进去,女孩被锁在屋内。 一日叁餐,他吃得极不规律,自然也别指望他能规律得照料她。 一天还是两天?屋内摆在她面前的水盆已经空了,樊驰蹲下拾起水盆,接了碗自来水,又重新摆回原地。 女孩眼睛无神,木木呆呆地看他进进出出。 (11) 樊驰自恃有林魈作陪,是死是活最多不过同归于尽,总好过妻子生死不明。 路上,他想到早夭的孩子,又想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