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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关注点有点不对。 “只是磕破了头,吓得心脏病发作了而已。后来那个女孩醒过来,我跟她讲这个笑话,她不记得她有说过,但是听我这么说,也是笑得要命。”再后来,他跟这个女孩见面就习惯了用这个笑话彼此问候。 “那个女孩性格真好,”涂涂也忍俊不禁:“其实她已经很厉害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连报警都不知道。” “嗯,所以说涂涂容易有傻福。”他把她的头按进他的衣服里。 “你这是在承认我傻吗?”怀里的涂涂浅怒,可以感受到她腮帮子鼓鼓。 “嗯,”他弯腰,伸手拉住她的手:“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片刻之后,有水泽濡湿他的衣袖。 包机直达纽约,转布鲁克林区。 到了兄弟医院才知道,他们科这次的任务是完成一台二尖瓣置换术,一台法洛四联症根治术。 其实现在类似这种手术都算不得困难无比的大案子,尤其对于具有天才手感的徐景弋更是游刃有余,但是两者对医生技术的考验都非常大,耗心耗力,后者手术时间尤其的长。 接受法洛四联症根治术的是个出生4个月大的婴儿,先天性心脏病,一侧肺动脉闭锁,本来徐景弋预估整台手术14个小时完成,结果中途突发肺动脉瓣关闭不全,手术加时,一连做了20个小时才结束。 护士可以轮流休息,但是主刀医生不能,涂涂睡过一觉回到手术室,徐景弋仍然站在那儿目不转睛。他戴着高倍的手术放大镜,除了手指娴熟的操作,身体其他地方一动不动。 记得有一次珍珍问宝珠,为什么医生可以一直低着头盯着一个地方站那么久? 宝珠把仪器代表新送来的手术放大镜戴到珍珍头上,说:“因为带着这么一个重的要死的玩意儿,你绝对抬不起头来。” 可是她的景弋带着那么一个重的要死的玩意,已经站了接近一天。 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走上去帮他擦汗。他自动将头远离手术野,仍然低着头,从眼镜上方迷茫的瞥了她一眼,转回去的时候,他闭上眼睛甩甩头。 巡回护士有提醒医生休息的责任,她紧张的问:“徐医生你头晕吗,需不需要休息?” “不晕,”他又不动了,盯着手里的活,回答她:“只是倍数太高,我眼花。” 涂涂偷偷打量他,只是觉得心疼。 ☆、第19章 VOL07(4) vol07(4) 手术做完的时候接近清晨,徐景弋从手术室里出来,婴儿的母亲不知道该用什么表示感激,激动之下一边流泪一边亲吻他。盛情难却,徐景弋只能接受,一边交代医嘱一边安慰家属,涂涂跟在他身后暗暗地揪着手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