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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让人把经过告知你爷爷了,他应该快到了,你要是能说服你爷爷,我这边就同意你带走应无欢照顾。” “”应慎行掐着眉骨,姿态强硬的补充道,“还得保证你家按照我的要求装监控摄像头,我这边需要有权利随时随地查看监控,你要做的事情很大,要付出的代价最轻也是自由,我劝你现在把话收回去。” 曲楚这人,你说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全靠对比。 同辈的二世祖们各个出格到捅破天的地步,衬托下曲楚才显得那么温润懂事。 可实际上骨子里还是个意气风发、轻狂桀骜的主。 应慎行直接上了天秤,左边砝码应无欢,右边是曲楚的很多东西。 最轻的砝码是自由,最重的是整个人生。 应慎行就那么沉默的抱臂看着他,眼神半空相撞,不退不避。 金丝眼镜早摘了,曲楚那双狭长的含情眼里,满载着坚毅和认真两种情绪。 曲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认下这个要求,“可以,我会配合装监控,如果应无欢在我这儿过得有半分不顺心,我认大家处置,绝无二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认下,只要能带她离开。” “哪怕你前二十年的努力和人生走向要全部因此作废吗?”容磊逼问。 “是。”曲楚昂头挺胸,肃声答,“我会为她舍弃自由、更改既定规划,哪怕人生全部改写,也不会后悔。我绝不放弃我想带她离开的想法,我那我这个人、拿我这辈子做保证,今天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会先去说服我爷爷,再来给各位交代的。” 陆蔺把烟枪倒扣?了?,“你先走吧,让我们再想想,你家里人到了。” 曲楚单手正衣冠,礼数周全的告辞。 **** 应无欢搬了板凳坐在屋檐下,膝上叠放着西装,听雨声淅沥。 有阴影自侧落下来,偏头看清来人,长睫毛轻动,淡声问了曲楚句,“何必呢?” 何必为我闹到这般田地呢?不值得,更没必要,我是连自己都经常放弃自己的人啊。 她把兜里的酒精瓶扭开才递给曲楚,示意他自己处理。 “谢谢,还挺细心。”曲楚轻笑夸赞,抄着酒精瓶倾斜冲伤口泼下去,血被高度酒精冲开,一滴一滴的落在水泥地上。 伤口外表泛白,内里是鲜红的血肉,割得不算浅,视觉上看着就会非常痛。 可曲楚依然笑容不减,眼都不眨一眨。 应无欢咬唇,等他把酒精瓶还给自己,才又递出纱布,刚想说我来帮你系,就见曲楚熟稔的捏着纱布包扎,动作干净利落,末了低头用牙咬掉纱布另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