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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 (第1/3页)
众所周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夫,更何况自己就在这大夫门下看病。 杜常清简单地答了几句,公羊大夫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我近日起的卦很准。” 杜常清有些懵:“什么?” 公羊大夫说:“我最近在学起卦,算出来最近月令不善,走失难见,有浓云蔽日之象,恐怕有不详之物起复。” 杜常清对命理方面完全不懂。 他过去几十年的绝大多数精力都花在修行上了,不然也不会拥有如此高的修为,高到同龄人连攀比的心思都没有。 但是与此同时,因为精力过度集中,还有监护人有意培养,杜常清对其他领域……嗯,知之甚少。 说知之甚少可能有点不太准确,准确的说法是:什么都不知道。 比如“夫妻如何孕育出一个孩童”,再比如“命理学是什么”。 于是杜常清只是继续听公羊大夫说下去,擅自结束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是非常不礼貌的。 公羊大夫见他愿意听,继续同他掰扯:“昭王的宝藏知道吧?我前些日子知道了一个很了不得的说法,到现在都忘不了。” 杜常清悄悄看了一眼内室,见方才进去的那位医修还在动作,知道查验结果没那么快出来,便也就老老实实听公羊大夫说下去了。 杜常清对“昭王的宝藏”了解不算少,因为有段时间,他一直怀疑自己兄长的真正目的就是昭王的宝藏。 昭王的宝藏到底是什么样的,有很多传说。 有的说它能“转化阴阳五行”,所以可以起死回生,活死人肉白骨。 有的说它能“平定地水火风”,所以可以将沧海变作桑田、旱地变成海泽。 有的说它能“统御万法奥义”,所以能让人立刻平地飞升、得证大道。 还有的说,它能“粉刷诸天时空”、“开辟天地寰宇”、“撕裂鸿蒙混沌”。但是这一类的说法,在杜常清眼里看起来过于胡扯了,连太古纪的修士大能都未必做得到,更不要说一件太古纪流传下来的秘藏法宝了。 但是公羊大夫,显然是信了的。 公羊大夫说:“我那天就在路上走着,没招谁也没惹谁,忽然就看见了一个乞丐。” “那个乞丐绝对不是本地人,因为本地的乞丐我都认识,逢年过节施粥放饺子的时候都见过。” “但是那个乞丐和我们三秦镇上的乞丐又不一样……怎么说呢,你一看他就知道,这人不一样,这人不是普通人,一定是经历过大变故,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这人,”公羊大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一个爱好,喜欢听些灵异鬼怪的故事。平日里听得多了,一眼就能看出,谁遇见过这些事。我一眼就能看出,那个乞丐也遇见过灵灵鬼鬼的事情。” “于是我就请他吃饭,想听他的故事。” 杜常清其实还是挂念着易桢,想要近距离守着她。可是因为易桢一身的血和灰尘,医女帮她换了寝衣,后来又为了方便查验经脉,寝衣也给撩起来了。 他若是名正言顺的夫君,医女肯定让他进去了。 可是公羊大夫是认识杜常清的,也知道他还未成家,绝对不可能让他擅自进去的。 既然不能进去看桢桢,也不能离开医馆,杜常清只好陪公羊大夫继续聊下去,中间还短暂地接几个“这样啊”、“然后呢?” “那个乞丐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他说,他曾经是北幽的皇帝。” 杜常清不解地看了公羊大夫一眼。 北幽最近几任皇帝的传承都十分简单明了,程序上几乎没有任何错漏。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使皇帝通过庞大的后宫,生育了许多皇子,但是这些皇子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夭折,到传位的时候,往往只剩下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 历史上有九子夺嫡,那也得是有九个儿子才争得起来啊。就一根独苗,这有什么好争的? “那个乞丐说,他是昭王的第九个儿子,是皇后所出的唯一一个嫡子。” “虽然他前面还有几位哥哥,但是在皇后母族的大力扶持和保护之下,昭王的其他皇子都相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