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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股痒意,他不由得想要磨蹭后背,缓解这种痒意,但是理智还在,深知这种欲望不正常,强行忍着不去磨蹭。 痒意越来越厉害,密密麻麻地骚/弄神经,他咬破了口腔里的肉,让疼痛刺激精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后背突然全都刺痛起来,就好像椅背里藏着几百只蜜蜂,齐齐给了他一下。 刺痛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刺痛之后无尽的痒意,不断地折磨他。 一开始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连带着椅子也跟着动了一下,后背的痒意却缓解了很多。 甚至他发现后背跟椅背粘黏性少了很多,他甚至能稍微动一动后背。 梅刀疤几乎立刻清醒过来,意识到这可能就是陷阱。 不动,痒会慢慢侵蚀神经,控制他的思维去缓解。 动,会发生什么? 总不会是动了之后,反而能脱离这把椅子吧? 他低头看向自己粘在扶手上的手臂,除了无法拿开,几乎没有什么异常。 后背的痒意卷土重来,比之前还要热烈,他整个后背都像是正在长新肉,钻心的痒。 他没忍住,又动了一下。 痒意潮水一般退散,只留下针扎的刺痛,而他的后背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样紧紧地粘着椅背,能往前拉扯开一段距离。 梅刀疤有些摸不到头脑,从李狗的猪圈来看,应该是越是挣扎越好,妥协只会同化失败。 怎么他妥协后,反而好像能够脱离椅子一样?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张脸已经触碰到他的鼻尖。 后背之后是臀/部到大腿/根这部分位置,也出现了刺痛的感觉。 他动了后背没有丝毫缓解跟椅子面接触的那部分肌肤的痒,反而是上半身能离开椅背一掌左右的距离。 此时从画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脸跟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交融在一起,而他自己却又毫无知觉。 梅刀疤轻微晃了晃下半身,因为那个部分特殊,这次梅刀疤妥协格外快。 跟之前相同,痒意褪去的同时,梅刀疤能跟椅子面稍微分开指甲大小。 梅刀疤低头看着大腿/根跟椅子面贴合的部分,也是他唯一有可能看到为什么会刺痛发痒的地方。 他努力往下勾着头去看,可惜被自己的裤子挡到了,根本看不清楚。 等到痒意再次袭来的时候,梅刀疤却没有再动一下,他直觉不对劲,可是好痒,一脸的汗水滴落下来,满脸的刀疤狰狞扭曲。 像是想让他妥协,痒意一股比一股厉害。 梅刀疤却狰狞着笑起来,这么急促地反应,只能说明,它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