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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过几次,醉瑛阁再无人拦她,玄钰这个名字越来越好用,白芨兴致大好,为两人安排了一场南戏《汉宫春》。 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三人在台下听得表情却冷漠,俞安是对南戏不感兴趣,而司空彻,是厌恶汉成帝与飞燕合德的故事。 “你安排的这出戏,似有影射。” 司空彻说这话时用的是陈述语气,听起来却像是质问。白芨没有看他,很专注的盯着台上:“我安排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主怎么想。” 这话不是司空彻想要的答案,却又无话可说。他轻轻的摩挲着拇指上戴着的扳指,表情凝重:“玄钰啊,你说若帝王庸懦,避战不发,沉迷声色犬马,身为人臣该当如何?” 俞安想到那日册封宴上皇帝的行事作风,颇能感受到司空彻此刻的纠结:“徒弟认为,身为人臣先忠国家再忠君王,君王无能则祸满天下。” “然而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现在新帝登基朝纲未稳,国步维艰,静观其变实为最佳。” 司空彻若有所思却不置可否,这可能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 “其实,若君王有攘外之能,那么让臣民信服只不过是时间的关系。但若因内忧导致外患还沉迷声色犬马,也可取皇室血脉以代其业。” 俞安偷偷瞧着司空彻,他仍未说话,但眉尾微扬,看样子说到点上了。 一曲戏罢,三人个子散去,俞安心中惴惴不安,为说过的话后悔。 自己当时一味讨好司空彻,话违不违心另说,但若因此造成大的动荡,生灵涂炭,也是作孽了。 司空彻不是别人,身为天诛门门主,为大启效忠多年,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却闻名遐迩,他若要反必定天下大乱啊。 不过细想想也无所谓,先帝膝下子女不多,只剩下桓宇澈和桓宇滺。 桓宇澈性格乖张不说,光脸上的那道疤便可被万民唾沫淹死,桓宇滺如今四岁,更是当不得大统。 算了,不过一句话而已,他要是反肯定是早就做好决定了的,自己顶多算个推手。 回到西厢,哦不,现在应该叫江月轩,却发现南忆书已经在客室等候多时了,俞安赶紧换上常服出来迎接。 “拜见侧妃娘娘。” 虽然被封西夫人是奚落,但不管怎么着,少了许多繁文缛节,行礼也方便很多,也算是好事。 “哎呀妹妹,你可都是二品诰命夫人了,在王府位份低又算得了什么呢?咱们之间不必拘礼。” 南忆书来并不是为了客气这几句,说完话她便让身边的品儿端了一碟子的食材来。 “说来实在惭愧,在淮烟郡时我也会做不少饭菜,这两日送了许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