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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 (第1/1页)
必这样客气,如此一来反倒是生分了。”张松点点头,笑道:“也罢,我便好人做到底,再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两人复又折返回去,张秀仍在哭哭啼啼的拉着如玉说话,“这事怪我呀,但凡要是我能多看顾你一些,也不会让你们……,你这孩子怎就这样傻呢,凭你们如何情深似海,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个男旁娶、女别嫁的下场,我虽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也求你听我句劝,早些断了罢!莫要等到你嫁作旁人妇,再与他两相煎熬,那滋味,难过的紧呢!” 如玉只当她是推已及人,却不知此乃张秀肺腹之言,对母亲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自己又是动容,又是悔恨,她虽全了泽儿之情,却枉顾母亲一片慈爱之心。张松立于门前听到妹妹这番言语也是险些落下泪来,当初他只顾着吃醋自苦,却忘了妹妹孤身嫁入苏家时当是何等的彷徨失措,枉他白活了这么些年,竟还不如苏泽看得明白! 进了屋来,张松将妹妹拉到里间,留下苏泽与如玉说话。如玉泪痕未干,呆呆望着苏泽,问,“你怎的又回来了?” 这模样看得他心疼! 轻轻为她拭去泪珠,苏泽放柔了嗓音说道:“莫哭,我去向师父请罪,断不会让他为难你,也请阿姊答应我,不可为难你自己。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苏泽今生今世不要旁人,求你务必保重自身,否则我生不如死!玉儿,你可能应了我?” “我,我不能再,再拖累你呀,泽儿,我不能呢!”如玉泪流不止,“我们,还是……唔!” 如玉为他痛哭,每一滴泪都好似利刃戳在他心头,苏泽忍无可忍,将她抱在怀中肆意亲吻,他是这般霸道而深情,如玉只觉自己化身一支白烛,被他点燃了心,烧软了身,却是止不住流泪伤神。 姐弟二人难舍难分,然则张秀怕他年轻气盛又做出什么事来,轻咳一声走了出来。苏泽再是不愿也只能放手,心头道不尽的欲语还休,眼中溢不完的离别情愁,只是能得张松相助已是意外之喜,他不能太过急进,谋得日后长久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不知舅舅这样帮他,到底所图为何! 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寻陈昇领罚,只说往后再不与如玉牵扯,便是见面也必由长辈陪同,这才令陈昇勉强忍了,不过到底没逃过一顿打。 苏泽除了衣衫,精赤着上身露出宽厚的脊背来,陈昇手持竹板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待到陈昇收手,汗水已湿透长裤。好在本就是在他自己房里打的,只消说是染了风寒,趴在床上养伤也就是了,否则若是被人抬回屋去,可就有的说道了。 如玉知晓之后又是大哭一场,非要跑去看他,小桃好说歹说才将她拦下,这时去了岂不是火上浇油?而后又悄悄替苏泽传了句话,“郎君命人传话给姑娘,最多三年五载,定能风风光光的迎娶姑娘过门,于此之前还请姑娘万事忍耐,保重自身。” 可惜苏泽如意算盘打的漂亮,哪知老天偏要与他作对,他背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成良脸色极差的进来禀报,“郎君,姑娘被歹人掳走了。” 110、百一十章 遭劫掠香消玉陨 成良刚刚接到如玉被掳的消息,因事出紧急苏泽又有伤在身,唯恐他急怒之下不好养伤,便只点了十几人跟随,跨马急追。 这事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这日黄昏,金乌渐渐西沉,如玉独自于院内徘徊,心中焦急万分。听闻苏泽受过,她心急不已,想去看看他情况如何,又怕引得陈先生再次发怒,只好干坐枯等,也不知他伤得重不重,何时才能好起来,此时身边唯有小桃侍立一旁,不敢离她半步。 郎君痴情,为了姑娘伤得那样重仍是想着要她安心,是以她要好好守着姑娘令郎君安心养伤才是。此时已是初冬,小桃怕她受冻,正要劝她回去歇息,就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姑娘,大事不好了,郎君起了高热,已是烧糊涂了,嚷着要见您呢!” 听了这话,如玉哪里还坐得住,立时起身与他一同上了外面等候的小船,其间如玉一直不停的问着苏泽的病情,可那小厮只说他烧的厉害,旁的也不甚清楚,直到小桃说出所行方向不对,如玉才惊觉的确如此,小船顺水走的极快,只是离苏泽的院子越发远了。 那小厮见他们识破,一把拉过身旁的小桃,将刀抵在她喉间,“小的并无恶意,苏家郎君也并未起过高热,还请夫人稍安勿燥,否则我只能杀了这丫头,硬绑了您回去。” “你这般行事,还说并无恶意么?你是何人,究竟要带我去何处?” 如玉难得疾言厉色,她不住打量周遭,可惜此时天已黑透,河面寒风阵阵渺无人烟,竟是无人可以相救。自己如何她不在乎,只是她放心不下苏泽,他还伤着,性子又急…… “所去之处夫人到了便知,眼下还请将就一二。”那小厮油盐不进,面上也未露出一丝异样,小桃对她忠心,便是下人她也不能随意舍了,总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样命丧他人之手。 如玉不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