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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屋里的纱叶,也带起了阿花的面纱。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只看见面纱下面,厚达半指的红色疙瘩从后颈蔓延到脸颊,尤其是抓挠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严重的地方已经破了,触目惊心。 其实那不是什么毒药,也不是什么魔幻的药剂,就是普普通通的芋头外皮磨成的粉,另外还加了一些火麻粉。 这种芋头皮特别容易让人过敏,一点没弄好,接触到皮肤的地方就会红肿一大片,偏偏沈叶又爱吃,部落里好几个人都帮她去过皮,没一个人能幸免,全部中招。 好在只要用水泡过半个小时,第二天疙瘩就会消下去,一定不能挠,一挠破一大块,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好。 沈叶坏心眼的让阿花不要碰水,希望她可以多难受几天。 是夜。 沈叶同往常般半掩了窗户,熄灭了燃木,直到整个祭地都安静了下来,她还是盯着一片漆黑的屋顶。 半掩的窗户被轻轻打开,原本一碰窗户就会叮当作响的铃铛此时却没了声息,若是仔细看,就能在铃铛里面看到塞满的五彩棉花。 一头白色的老虎悄无声息的从窗户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沈叶满脸笑意僵硬在脸上,虽然都是白色的老虎,但这头老虎不是大白。 沈叶警惕的握紧被子里的木棍,一阵微弱的白光闪过,那头白虎变成一个上身□□的青少年。 她好像听见那个少年说了一句,“成年兽人不能进祭地,所以族长让我来告诉你……” 沈叶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一阵白光晃瞎了眼,现在只能窝在床头,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脑子只有两个字——妖怪 直到那个少年说完了准备走了,沈叶才堪堪回过神来,梦呓般说了一句,“告诉白曳,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直到那个少年都走了,沈叶都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夜风吹开窗户,她才猛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就说,她就说,老虎怎么怎么能生出人来,难怪他们自称兽人,原来是妖怪。 也不对,如果他们是妖怪,为什么要怕一个假祭司,她来部落这么久了,也从来没见过他们跟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他们是妖怪,他们为什么说自己是兽人,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沈叶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沈叶把这个可能性埋在心底,等这件事情结束了,她一定要找白曳白曳问个清楚。 那一夜,伪祭司屋里的烛光一夜未熄,沈叶躺窝在陌生的床头,脑子里全是浆糊,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沈叶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洗了把冷水脸才慢慢缓过来,压下心底的疑惑和怀疑,一切等这件事情结束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