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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腔傲气,以至罔顾人情世故,四处碰壁……” 说着,林翁摇了摇头,低头揉了揉双目,悄悄失去眼角泪水。 听闻此言,韩皎心尖仿佛被人一拧,酸涩难忍。 早前就听说过,林翁从前有个儿子,出了名的少年才俊,只叹造化弄人,春闱前一年去蜀地游历,中途突染疾病,竟然年纪轻轻就过世了。 未曾想林翁对他的亲厚,竟是因为他的秉性,让林翁忆起了早逝的儿子。 韩皎站起身,对林翁深深一揖:“学生愧不敢承此厚意,唯愿往后,以子之礼,侍奉我师。” * 上书房,午牌十分。 先生已经讲完一堂经史,皇子们放松地靠在圈椅里,闲谈起来。 “六哥,明儿个打猎,你真不去啊?”谢靖满脸写着不开心。 正心不在焉看书的燕王把手里的书丢在桌上,沉沉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回答:“你问八百遍了。” “那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谢靖用特殊的撒娇方式要挟道。 “这可是你说的。”燕王一个眼刀斜过去:“明儿你要敢出宫……” “别别别!”谢靖立即反悔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好心好意劝哥散散心去……” “八哥,你是上回打猎输给六哥不服气,才想拉着六哥再去猎场比一回呢吧?”谢安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谢靖的小九九。 “胡说!”谢靖赶忙捂住谢安叭叭叭的嘴。 燕王眉头越皱越深,每次入宫,陪几个傻弟弟闹一闹,原本都挺开心,可此刻,边关那案子沉沉压在他心头,叫他一刻不得轻松。 他转头问两个弟弟:“老九呢?” 谢安回答:“九哥还在养伤呢。” “好嘛,挨几下板子,就让他逃这几天学,这么下去,九弟还不得挨板子挨上瘾?”燕王转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太监。 太监立马小跑上前待命。 “你去南三所把我弟叫过来,就说我让他来上书房考较功课。”燕王严厉地吩咐。 “是。”太监领命快步出门去了。 等了好半会儿,太监才把九皇子领进上书房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燕王疑惑,就见谢夺带着一脑门细汗走进来,往圈椅里一座,长长舒了口气。 燕王脸一沉,问太监:“你是从院里把这小子找来的,还是从蹴鞠场上把他拉下来的?” 谢夺眼神一凛,赶忙一脸虚弱地瘫软在椅子里,假装自己伤重未愈,没有踢球嫌疑。 太监嘻嘻一笑,替九皇子遮掩道:“殿下方才在床上歇着呢,奴婢在外间等殿下穿衣洗漱,耽搁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