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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1/2页)
“您找了那女子多年,断不会轻易放弃。” 风止扁扁嘴:“你说的也对,只是我心上有人,你家千金兴许要守一辈子活寡。哦对了,我们商量一下,做侧妃如何?” “恕小王直言,那位女子做不得正妃。” 风止不以为意,只凝着他:“我偏要空着又如何?” 毅王直起身,抬手掸了掸袖上的灰尘,一手向外伸去:“风公子,恕不远送!” “别!”风止起身,一手落在毅王肩上。“成交!” 毅王紧绷的脸色立时舒展:“好!小女回门当日,小王便会将那女子的下落告知。”说罢,便是举起酒杯,告以事成。 风止眼眸微眯,这老头算的倒是准。入府还不算,还得要女儿回门,问她在昭王府过得可好。 也罢,也算是对女儿上些心思,不是全然无情。 风止垂首便去端酒杯,却是晚了一瞬,在他身后站立许久之人忽然执起酒杯,不由分说便是一饮而尽。 落下杯子才道:“我家公子不能饮酒,得罪了。” 毅王顿时愣住,诧异了会儿,又是堆着笑:“无妨无妨,是小王考虑不周。”说罢,亦是仰头饮下。 风止亦是满脑袋疑问,但身后人动作快,他便也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及至出了毅王府,两人上了马车,风止方才看着对面戴了半副面具的男人,脸色头一回这般凝重:“陆安之,你是忘记你不能喝酒了。” 陆安之遮了上半张脸,唯见薄唇一启一合,嗓音冰冷:“前面换马,回三辰宫。” “陆安之!” “酒里有毒。”陆安之凝向他,眸色沉沉。 第14章 醉酒 什么? 风止大惊:“那你还喝?” “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这就问他要解药!”风止说罢便是挑了帘子,衣袖却是被人扯住。 陆安之已取下面具,除了面色发白,不见血色,姿态仍是寻常。“满院都是高手,你现在去,我这酒白喝了。” 风止猛地跌回来,气得脸色发青。他紧咬着牙,恨恨道:“这老头心思诡谲,我倒是小看了他!” 陆安之淡淡开口:“他要促成此事,自是要做得万全。” 风止气恼至极,仍喘着粗气,满面担忧:“这毒可是要紧?三辰宫可有药解?” “不要命,逼出来即可。”说罢,便是盘膝运气,不一会儿,便有暗红的血液自指尖滴落。 “这便好了?”风止仍不放心。 陆安之端正身子,眉宇却是愈蹙愈紧。他双手搁在膝上,拳头紧握。好一会儿才勉强出声:“毒不要紧,要紧的是酒。” 风止倒吸一口冷气,眼底慌张却是一寸寸消失不见。既是于性命无碍,他便是能放下心。 随即问陆安之:“你方才就知那庭外围了人?”若非尽是高手,陆安之直接带他杀出来就是。 陆安之紧闭着眼,调着气息,低低“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想起那老头胆敢算计他,风止又是冷哼一声。顿了顿,又是自省:“是我身手太差,若非如此,也不必你……” 说着,猛地转口:“我说陆安之,你以后断不可如此。亏得你内力深厚,能将毒性逼出,若是赶上那要命的毒,岂非白白替我死了。” 风止说罢,便是瞧着陆安之面色如常,似乎生死皆是小事。照旧随口应着:“那又何妨?” “我……”风止一脸无语地凝着他。 他说得轻巧,那可是一条性命。两人多年交情,可不是为了让陆安之替他送命。再说,今夜陆安之充当他的侍卫,便是为了护着他的安全。 可陆安之是他兄弟,绝非护卫。 “你以后绝不可如此!”风止强调。 “你我不同。”陆安之勉力睁开眼,因太过克制,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有何不同?”风止大声道。两人从未遇过此类之事,风止亦从不知,陆安之竟是会为了他去死。 “我喝下,自可排毒。若是你,还要为你找解药。” 风止一口气闷住,到了这关卡,陆安之还不忘说他内力低微。实是他这人懒散,没那般毅力。 风止伸手直直地指着陆安之,好一会儿才是猛地落下,无奈道:“我说不过你,但此类之事,绝不能有第二次。” 若是陆安之为他死了,他这辈子怕是都夜夜难眠。 有不有的,陆安之说不准,也没心思辩驳。 只分神拎了要紧事:“回到三辰宫,你便同月折说,找一些生面孔仔细盯着毅王府。他既知迟枝下落,便不可能不派人查看。若是早已安排好查看之人,也不可能不与他回话。” “毅王府来往都要仔细盯着,一个也不能略过。” “我知道。”风止应了,转而又是忍不住数落他,“此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还有,你不要总觉得我是昭王,有母妃,有家人,觉着你自己了无牵挂。奶奶的!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