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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这么不经吓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顾郁你好像是个男孩子耶。 “啊——”顾郁终于想通,再回忆起他今天几乎要脸贴脸地和简桥耳语,一下子脸到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他抬起手臂遮住了脸,再次觉得无地自容了。 顾郁一走,简桥就关掉了空调。本来已经秋天,这座时常阴雨的城市里,秋季之后,天就骤然冷了下去。他平常被油彩味熏惯了,也就不觉得闻着有什么。 那幅河岸少女的画,他画了一幅水彩,一幅油画。他打算画完之后把油画卖出去,还能赚点儿钱。这幅完成了,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会画油画了。 “你为什么转来学国画?”顾郁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明月’?” 简桥叹了口气,放下画笔,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顾郁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这些问题,好奇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敢这么横冲直撞直接来问原因的,他还是第一个。 晚上简桥回宿舍的时候,蔡哲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桌前打游戏。简桥坐回自己的位置,把挎包往桌上一扔。行啊,你小子能装,老子也能装,看谁耗得过谁吧。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轻手轻脚地起床,去食堂吃了早饭,然后骑着自行车往画舟堂去了。 他到院门口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一个男生靠在门框前,手里燃着一支烟,火光明明灭灭,烟雾缭绕着指尖,把那人衬得稳重了许多。 是冷清。 简桥跳下去,推着自行车一言不发地往院门里走。 冷清抬起了头,正好和偷瞄着他的简桥四目相对。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样子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惊讶。 “简桥?”冷清往中间一站,挡住了他的去路,“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在附近的c大上学,世界这么小,见到我很奇怪么?”简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来画舟堂干什么?学国画?你不画油画了?”一向话少冷僻多说一个字都嫌费劲的冷清破天荒地热脸贴冷屁股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管得着么?没人规定这事儿你能干,我却不能吧?”简桥反问他。 “简桥,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学油画的天才,前途无量,怎么能这么冲动?你知不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冷清说。 哟,稀奇啊,惜字如金的冷脸少爷居然也苦口婆心地规劝人来了。简桥给气笑了,懒得跟他废话,命令道:“让开。” 冷清没退让,一把握住了车头:“简桥!” “让开!”简桥也喊。 “这是你的人生,你不该这么冲动。”冷清说。 简桥的手紧紧攥着把手,攥得指尖都有些发红:“冷清,少他妈这种语气对我说教,我的人生什么样,跟你没关系,我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而你,也最好对你当初选择离开的决定负责。” 说完,他一把偏过车头,把车往一旁扯。冷清没握太紧失了手,简桥立刻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 “来啦?”顾郁站在正堂门口,看见他之后吹了一声口哨,跑了过来。 简桥赶紧低下头,把自行车放在院儿里的花台旁边。 “你那四幅画爷爷都会拿去展览,开心吧?”顾郁站到他面前,微微蹲下来手撑着膝盖抬头看着他的脸,才看见第一眼就一愣,迷迷糊糊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简桥回答,“我看上去很奇怪么?” “倒也不是奇怪,就是眼睛有点儿红,”顾郁站直了,想了想,“该不会昨晚没睡好吧?你那个拱白菜的室友又作妖了?” 简桥笑了起来,啧了一声:“没有,你怎么还记得这一茬儿。” “同学之间相互帮助嘛,”顾郁说,“你要是这两天宿舍气氛太紧张,可以来休息室睡。” “哎你操这么多心干嘛,”简桥转身朝画室走,“你不是说平常在睡懒觉么,离上课还半小时都起来晃荡了。” “谢谢你的神仙师父和暴躁师姐,”顾郁给院儿里撒欢儿的顾媚娘和顾来福套上了牵引绳,“遛狗去了。” 简桥看他套好绳子,冷清正好走进了门,他赶紧从顾郁手里抢过来一条牵引绳,目测应该是伟大母亲顾媚娘的。 “我跟你一起。”他说。 “哦,”顾郁愣愣地点点头,“那走吧。” 冷清对他这样的态度无话可说,只好默然地走进了画室。 他俩牵着狗刚拐弯走到隔壁院门口,就看见一人两狗悠闲自在地坐在门槛上。 路浔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小顾,让哥哥我一顿好等啊。” 顾郁叹了口气:“报应来得这么快。” 他把手里的绳递给简桥,去路浔那儿把另两只狗牵了过来。他俩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