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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总，大小姐给您送饭来了。”陈特助请假的腹稿打好了，犹犹豫豫准备说出来，见老板看他的眼神凉飕飕的，有一种他是不中用的小韭菜，可以薅了的既视感：“傅总，我……”

    “你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陈特助惊恐，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把心思写在脸上了吗？

    “傅总，这次出差的工作，我会好好准备！”

    陈特助很没有骨气，为金钱折腰。

    “嗯。”傅南城不紧不慢地道：“你的年终奖扣了。”

    陈特助终于明白了。

    傅南城为什么是老板。

    论心黑，他第一！

    ——

    唐柒轻车熟路到唐北淮科室，直接去他的办公室。

    护士站的人看见唐柒，态度都很友善。

    郑佳小声说道：“我之前看错了，群里的那张照片不是她，从轮廓挺像的，这乍眼一看以为是她。”

    其他人直觉有瓜，齐齐看向郑佳。

    “我问了一圈，彭老的关门弟子，是一个叫秦百灵的女孩，现在是大三在校生，不过只有二十一岁，因为成绩优秀，去国外做一年交换生。上个月已经回来了，还没有去学校，之前在中医院坐诊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郑佳拍一拍胸口：“幸好早上没问，不然就尴尬了。”

    “秦百灵啊？我知道她！她出身中医世家，好像还上过电视和访谈呢！”

    刘韵基本上就信了：“如果是她的话，就不算浮夸了。当初彭老不带她那一届，破例收做徒弟，说这样的天赋百年一遇。”

    袁媛突然出现在护士站，意外地说了一句：“和彭老一起在中医院坐诊的是读大一的女孩。”

    郑佳和刘韵互看一眼，郑佳不以为意道：“还说不到二十呢，你信吗？这种事情一个传一个，肯定会有夸大的成分。”

    刘韵笑嘻嘻地说道：“媛媛姐，秦百灵从小就跟着她爷爷学中医，彭老的得意门生，除了她，还有谁？”

    袁媛笑了笑，没有说话。

    郑佳拿出手机敲了几句话发出去：“彭老今天不是在中医院吗？听出他的得意门生也会一起坐诊，我让我朋友拍张照片，这次拍清楚一点！”

    袁媛不喜欢凑这份热闹，拿开刘韵的手，准备离开的时候。

    郑佳突然兴奋道：“拍到了！你们看！”

    她将一张照片放大给大家看。

    女孩一头黑长直，有一种江南水乡的温柔，清纯漂亮。

    照片拍得巧妙，旁边的彭老也入镜了，两个人像是相谈甚欢。

    这下子算是实锤了。

    “秦百灵回来，这次学术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