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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人渣h (第2/2页)
闷。 再后来整整半年,我们开始冷战,互不低头,看到对方也跟没看到一样,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直到那个寒假,入冬的某一天夜里,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语气还是那般热情,火球一样。 她倒豆子似的同我说了很多很多话,说她有多么遗憾,有多么后悔,她迫切地想回到吵架的那天,她再也不会说那些过分的蠢话。 她低了头,我也没理由再斤斤计较,我也向她道歉,承认自己当时在气头上言辞不当,让她别往心里去。 我们聊了一个小时,在最后,她约我第二天去KTV唱歌,释放压力,我也有心与她和好,便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我搭车去赴约,她订的包厢在那家KTV二楼的最里间,兜兜转转很隐蔽。 我穿过走廊,皱眉听着两侧包厢传出的鬼哭狼嚎的歌声,推开她订的那间进去。 谁曾想,抬头便看见翘着二郎腿躺坐在沙发上的陆冬。 我心跳慢了半拍,手紧张地在背后抓住门把,故作镇定:“怎么是你,陆姿呢?” “今天是我生日,典典。”他指指台面上的巨型蛋糕,“来陪我吹蜡烛好吗?” 我摸不清这人的脾性,暑假那段时间的接触非常不愉快,这是我敬而远之的一类人,我不想和他有多余交集,直接拒绝:“陆姿不在,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拉门,怎么也拉不开,我急得冒汗,陆冬就在这时从身后附上来,手抚摸我的腰部,脸蹭着我的脖子说:“门从外边锁了,你出不去。” 陆姿坑了我。 我心冷到极点,躲开他的触碰,瞪着他,掩饰心慌意乱:“你别乱来。” “你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他从头到尾的打量我,贪婪的目光,充斥欲念的笑。 我像是被蜜蜂蛰得全身都是包,眉毛狠狠地跳动。 包厢里光线昏暗,他目光浑浊,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对面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 他看似情真意切地说:“我的愿望就是——得到你。” “你有病!疯子!”我当即想要逃跑,转身拍打厚厚的玻璃门,摁墙上的呼叫客服按钮,大声喊救命,而我的呼救声和他变态的笑声糅杂在一起,成了KTV里最寻常也最不引人注目的声音。 他强奸了我。 他掰开我的腿,将催情药丸塞进去,他将我拒绝吃的蛋糕抹在我全身每一处,他匍匐在我身上,把我当一盘菜,吃得津津有味。 他花样百出,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势,不顾我是初次,不顾我惊惧的哭喊,饿狼扑羊似的,强奸了我。 他将精液射在我脸上,射在我嘴里,射在我胸口,射在我体内深处。 他不停地说着骚话诱哄我,前边玩弄够了,又意犹未尽地将药和奶油塞进我后边,兴奋异常地摇摆进出,成了无休止的打桩机器。 那一晚是两个极端,于他是生日快乐,于我是人间炼狱。 我努力去忘记。 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遇到陆冬,这个阴魂不散的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