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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亲自冒这等风险! 这次是机会送上门,把一个无趣而刚烈的女人送上徐侯的床,看看会发生什么—— 如果她认命,以她那韶华之龄,娇媚之姿,就是平白往老东西的床上放一只吸血的妖精。 如果她激烈反抗,以徐侯那被酒色淘虚了的老弱体质,难免不是个两败俱伤之局。 而太子景龙呢,顺水推舟,乐见其成,左右不担责任。 不管赤华最后如何闯祸,他只需收拾残局,到那时,是杀了她,还是悄悄的收了她,还是无论怎么摆布,都随他处置。 但景龙霍然住口,把这些谋划咽回心里。她是什么货色,配得上听他的辩解? 景龙提着赤华肩膀,轻轻向上一推,她就不由自主站起来,险些绊在那堆碎陶碗上。 “去大夏做什么?嗯?这次又是嫁给谁?”他将她抵住,充满恶意地问。 赤华之前已经编出了理由,小声说:“荆侯要将我送给一位大夏王子,以此借兵……” “哪个?”大夏宗亲多,王子遍地跑。 赤华摇摇头,淡漠地回:“这非我能左右,知道了又有何用?” 景龙焦躁,手臂上起了一束青筋。 “想得美!你谁都嫁不了了!” 他猛地一扯,她身上的苎麻外袍应声而裂,露出里面丝绸平滑的线脚。她踉跄一步。毛躁躁的残布勒着她胸脯,原本窈窕的轮廓,被勒出一条怪异的曲线。 “还——还穿那么多干什么!” 赤华轻轻咬唇,说:“是。” 她慢慢后退,轻轻掩上破碎的衣襟,安安静静地除下外袍,叠在脚下,直挺挺地立起身。 景龙简直要气炸了。他知道自己的威慑力。平日里对待身边的婢女侍妾,只要脸色稍微一黑,一群莺莺燕燕就吓得齐刷刷跪下。要是他决定惩戒什么人,还没想好玩什么花样,就有吓得尿了的。 而这个女人,明知他的性格,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居然还在冷静地跟他一问一答,说着不知是真是假的话。居然连发抖都不明显。 让他觉得一拳拳都打在棉花上,一脚脚都跺在沙子里。 他想从那张樱桃小口里听到尖叫,他想看到美丽的面容在恐惧下扭曲,他想让精致的发髻变得凌乱,他想看到细白的臂膊在胸前抱成团,战栗着,无助而徒劳地抗拒他的动作。 那样才能令他热血沸腾。 而眼前这一潭死水——犹如品尝一席精美的佳肴,却没放盐。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之火在飞速消退。那玲珑有致的躯壳忽然变得毫无吸引力。他不甘心,抓住她的衣领又撕扯两下,没遇到丝毫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