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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懒懒地说,“欸,你跟当兄弟的讲一下又怎么了?兄弟我虽然不能给你出主意吸引炮火什么的,但是我能用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安慰你啊。” 龚屿汐抬头看看天,觉得“右眼跳灾”这句话,真没错。 他虚弱地解释道:“没有。” 他真的没有。 旁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拱他脚,龚屿汐低头一看,立刻火气上头。 都是这条傻狗,如果不是它,自己怎么会这么狼狈? 然而,这件事情还没完。 几乎是瞬间,“龚屿汐始乱终弃被人找上门要求负责”这件事情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他们警犬队的每一个角落。 不管是去厕所还是食堂,龚屿汐总能听到有人在他身后窃窃私语,那些话,仿佛丝线一样,慢慢缠绕过他全身,让他再也挣开不得。 然而,等到龚屿汐转头去找的时候,那些声音又好像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偃旗息鼓。 人没有找到,反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疲倦。 “哈哈哈……”卢飞宇坐在食堂的椅子上,听完龚屿汐的解释,笑得快要翻过去了,“龚屿汐,哈哈哈哈哈,龚屿汐,你也有今天!” 龚屿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欸,你今天这样的下场,要让那些被你抓了的人知道了,恐怕觉得比你坐牢还要让他们高兴吧?”卢飞宇一边揩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了。” 龚屿汐将筷子猛地插进饭里,恶狠狠地在心里骂道:笑死算了! 卢飞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将一直不敢凑到龚屿汐身边的种花抱起来给他展示:“行了,你也别憋屈了。黑锅都是给你儿子背的,你就当是展现你的拳拳父爱吧。” 种花捧着脑袋,小声“嗷—呜—”,还对龚屿汐羞涩地笑了一下。 龚屿汐被它卖的这个丑萌惊吓到了,好不容易自我愈合的心又受到了极大冲击。为了不让自己英勇负伤,龚屿汐连忙一把将种花的脑袋刨到了一边。 “你把它抱起来之前先问一下政工科,”龚屿汐毫不留情地说,“丑死究竟算不算工伤。” 种花“嗷呜”一声,在卢飞宇手中立刻委顿下来— 这些可恶的两脚兽,自己没毛妒忌它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处,它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 卢飞宇将种花放到地上,抬起头来跟龚屿汐说道:“讲真的,要不是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还真不会相信事情是你说的这样。” 搞了半天不是龚屿汐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而是种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