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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2/2页)
庆生,伺候太子的人,今儿才第一天到,二弟弟这般大打出手,倒是有些失了体统。” 元桢背上微微出了汗,知道平日里自己一贯自诩温良恭让,这奴婢又偏偏是母后赏给太子的,如此绝色,想来已调教了许久,自己万不能一时意气,坏了母后的盘算,连忙重新又堆起了笑容:“误会,误会……我刚才喝了几杯酒,酒迷心窍,平日里不惯宫人伺候太近,刚才见这位尚宫忽然靠近,唬了一跳,原是想推开她,没想到酒意上头,竟是手重了——这位尚宫你如何了?我那里有上好玉容膏,来人,去我宫里取来给这位尚宫敷药。” 容璧已是起了身,半边脸已肿了起来,但她深深低头:“奴婢无恙,不敢扰了殿下们的雅兴,是奴婢服侍不周。” 元桢看她知趣,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刚想要命她下去休息,结果弋阳公主在上头轻笑了下:“既然没事,那就继续伺候着吧。” 元桢一时脸上红白交加,心里暗骂:这是让这贱婢脸上带着幌子在这里晃使我出丑呢!也罢!且让她得意一时吧!我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元桢脸上重新堆起笑容:“那弟弟再重新抽一根签好了,适才没拿稳,却是落下了,竟都还没看清。” 这时元亦雪已意识到了什么,想来适才抽到的那签不是啥好签,到底是同母兄妹,万一再抽到根不好的,二哥哥只怕更气恼。 她一贯是知道自己这个二哥哥,面上看着温雅,其实极为争强好胜,从小弈棋也好游戏也好,便是自己这个同母妹妹,也绝不肯想让,如今却万不能再让二哥哥继续失态了,连忙遮掩笑道:“我看这象牙签都落了不少,脏了,不如玩点别的,藏钩如何?” 元涯看着容璧收拾起了签筒,低垂着眼睫站到后头,原本美玉生晕一般的脸上高高肿起,心中大生怜意:“藏钩自然是要有彩头才好玩,但平日里都不过是罚酒罚金豆子,没意思,依我说,不如设个新鲜彩头。” 弋阳公主看元涯目不转睛凝视着容璧,嘴角一钩:“依三弟弟看,彩头设个什么才好玩呢?” 元涯收起手中扇子,一指容璧:“就以这位尚宫美人为彩头罢!” 第8章 藏钩 场中一静,元亦雪终于反映了过来,笑道:“三哥哥再怎么怜香惜玉,这也是母后才赏赐给太子哥哥的人呢,我前儿得了匹小马,极难得的汗血宝马的种,不如拿来做彩头,如何?” 元涯不以为然道:“马有什么意思,我又不好游猎,母后待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的,若是知道我们兄弟友爱,只会高兴才是。”他原是饮酒多了,正是酒酣耳热之时,美色当前,早已迷了心智,加上之前元钧待他一向不错,越发不肯放手,藉着三分酒意,不管不顾道:“太子哥哥你只说,好不好?若是猜中藏钩之人,便算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