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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狗啊 (第1/2页)
雨打进窗户里,五月的天气变幻无常,白天还是艳阳高照,这一会儿入夜没多久,下起了滂沱大雨。 两个人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久久不能平复呼吸,仿佛刚才经历的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拳拳到肉的火并。 余昭甚至抬不起胳膊揪他耳朵,只好仰躺着,一动不动,用气声,恹恹地问:“你想不想抽根烟?” 关山熠比她体力强点儿,侧过头,好好检查了一边粉嫩的胸脯与脸颊,盯着她红红的嘴唇,道:“我不抽烟。你抽?” 余昭想摇头,却发现摇头也累。 “不抽。问问。电视里都要抽事后烟。” 两个书呆子的沉默。 关山熠勉力坐直身体,白色被子拉开一个角,余昭胸前和侧腰凉飕飕的。 关山熠提议抱她去洗澡。 余昭“嗯”了声表示拒绝,说:“我要睡会儿,你也睡吧。” 关山熠问:“睡你边上?” 还是睡另一张床,不要汗津津地靠在一起?让余昭选,肯定不想要口水、淫液、汗水、酒精混合在身上彼此贴近。 余昭只说了句:“随你。” 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沉默。 这场性爱,从下午两点,一直到晚上十点,将近八个小时。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余昭把所有的骚话都说遍了,就差刻在墙上留名;关山熠把精液几乎射在了每一处家具表面,要余昭无处可逃。 虽然关山熠只射了四次,但余昭几乎从白天高潮到黑夜,天黑后,半梦半醒之间,被关山熠不停弄。 关山熠一开始抱着操她,后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动,余昭没力气,又压在她身上,在阳台做给薛定谔的邻居看。乳头挤压在玻璃外门表面,洁癖与羞耻心同样让余昭绞紧了阴道。 余昭到底为什么会累?一开始,她把关山熠按在床头柜上,让他对着墙壁,说荤话。关山熠说不出,余昭就从吧台抽了一小支红酒,毫无预兆地插他后穴,关山熠当时蒙着眼睛,不知道余昭玩儿真的,被异物刺激得直接高亢地叫了出来。余昭大力扇打他的屁股,捏紧阴茎,不许他摘掉内裤眼罩。前后都绷着一根弦,怎么可能插的进去,余昭骗他,说你放松,它能进去我就给你口交。 余昭到底用口交骗了关山熠多少次,关山熠到底又多期待余昭给她口交?今天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关山熠高潮拖得时间久,余昭总是在他之前被玩得喷水,下面用手指轻轻一挑全是粘液,关山熠把她按到在地上,骑在她身上,问什么时候口,余昭索性咬住他的阴茎头,吮了起来。 起初牙齿刚碰到,关山熠疼得差点哭出来,可是余昭后面狠狠地一吮,关山熠脚软得直接跪在她头前,几乎像女人一样扭动身体。 “那里……啊!啊……”像牛郎店的男妓,又像是男同性恋里被欺负的那个,红着眼睛,内裤上晕开深色的水渍,是他流的泪水,酸的苦的甜的并在一起。 余昭给龟头用口水洗了个澡,调皮地在马眼来回拨弄,仿佛是男人第叁只乳头,像吃棒冰是的吮得咂咂响,边吃还要边赞叹:“不愧是十九岁的鸡儿,就是硬。” 余昭扯着他满满的袋囊,手还调皮地摸两瓣屁股,用力往两边掰,换气的时候问他:“用红酒瓶插你好不好?” “不好。” 关山熠红着眼睛。 他把牙快咬碎了,还是没忍住射在了余昭嘴里。余昭把精液吐出来,涂在自己的胸前,一边玩着乳头,一边在地毯上难耐地呻吟。 “射给我,继续射给我。” 关山熠被她的骚模样引诱得又硬起来,故意往后退了退,就看着余昭是怎么引自己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