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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也最多是被妓女破了处的十八岁羞赧。 余昭摸摸他的脸蛋,反问他:“你有什么不满吗?” 关山熠客气地把那只手拿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我确实没吃什么亏。你说得对,我是玩不起。” 余昭:“你还知道自己没吃亏。”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地在露天说出这些字眼:“你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床上也放得开,除了要求多,体力差,没什么让人失望的。” 余昭头一回听关山熠对自己评头论足。 “是吗?跟18岁的体力肯定是不能比了。” 具体意指谁的十八岁,两个人各怀心思。 关山熠道:“那么想做就做吧,反正最后的目的都是上床。” 余昭问:“想通了?现在?” 关山熠:“现在我想做,你想做吗?” 那样执拗、乖戾,仿佛走偏掉的关山熠,怎么能不激起余昭的征服欲? 余昭道:“好啊。今天玩点别的,捆绑play怎么样?” 关山熠:“你捆我?” 余昭:“对,我捆你。” 关山熠:“我捆你怎么样?” 余昭:“那不行。” 关山熠:“也行。你捆我。” 他眼睛红得像兔子。 小兔子和余昭包里的书都没放回宿舍,直接打车就去上次那家酒店。 进了房间,余昭把包臀的长裙脱了,去卫生间沾了水,卷成粗布绳,反扣着关山熠的双手,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不脱我的衣服吗?”关山熠还挑衅似的问她。 “慢慢玩。” 她继续脱下内裤,套在关山熠头上。 “介意吗?” “不介意。” 男孩甚至顺从地主动闭上眼睛。 “好脏哦。”连余昭自己都觉得过分,“待会儿帮你洗干净。” “谢谢。” 客气的性爱如例行公事。 余昭:“你跟我来。” 关山熠:“不先洗澡吗?” “今天不。” “直接做吗?” “先吃我的奶和逼。” 关山熠皱眉:“女权主义者都这么称呼自己的生殖器吗?” 余昭掐着他的下巴,问:“你不也这么叫?装什么。” 关山熠笑了声,微不可闻。 君子游戏,他一直闭着眼睛,只听得见余昭脱上衣的声音。 “你喂我吃?先吃哪个?” 余昭:“先吃左奶还是右奶?” 关山熠:“男左女右。” 余昭把右边乳房送到关山熠嘴边,直接压倒他,两个人滚在床上。 “我就知道。” 余昭手伸到牛仔裤里面搓屌,一边敬业地问:“你怎么知道?” 关山熠把吃得亮晶晶的乳房吐出来,道:“我一舔你左边的乳头你就会抖。” “真的吗?”余昭不信。 她把左半球转过来。 关山熠伸出舌头拨弄乳头,余昭立马舒服地呻吟出来。 听见熟悉的娇喘,关山熠笑笑,仿佛说,我赢了。 余昭用娇媚的声音继续盘问:“我还有哪里敏感?” 关山熠对答如流:“胳膊上臂。” 他伸出舌头,等着余昭伸胳膊给他舔。 “真和狗一样。” “你不就喜欢被狗舔吗。” 两个人一来一回,性欲又下去。 余昭揭开内裤眼罩,关山熠眼睛有点红。 “其实还有。”关山熠话说半截,故意吊她胃口。 余昭足足等了十秒。 “……就是不说?” “嗯。” “故意不说?” “很明显了。” 余昭要去穿衣服走人。 关山熠道:“开个玩笑。” 余昭:“所以我还有什么性癖吗?说点我不知道的。” 关山熠思忖了会儿,扭了扭胳膊,示意余昭给他松开。 余昭把他扳回来,解开“绳索”。 关山熠果然诚信,一解开就说:“你喜欢看我哭,红眼睛,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