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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 (第1/3页)
而就在跪下的那一瞬间,婉儿用余光瞧清了那人的模样那就是她家的小猫主子! 完了!皇帝不是抓她进来问罪来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堂上的人却忽然开了口:你也没见过那小猫儿? 婉儿的脑子有些卡壳,她心里知道她家猫主子眼下就跪在她身边,可嘴里却只能应道:回圣人,自今晨主子出门起,奴婢便再没见过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未像现在这样快过,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应答究竟对不对。 坐在上首的皇帝揉了揉眉心,今日的寿宴已闹得他心力交瘁,没想到回宫后竟还要料理这么个烂摊子。 缓了一会儿后他抬眼:椿烨,去把上一位轮值的内官找过来苏靖。 卑职在。 带上现下课可调动的内卫,在宫里再仔细地搜查一番,说到这里他忽的一顿,而后道,别忘了仔细搜查池塘湖边,另外,把猫舍里的宫人们也叫上,让他们去那小猫儿平日常去的地方寻上一寻。 苏靖颔首领命:是。 婉儿。他忽然又开口。 婉儿吓了一跳,忙应道:奴婢在。 你就回猫舍里候着,若见你主子回来,便即刻差人来通报。 婉儿连忙应下:是。 她退出去的时候,又悄悄瞄了方啼霜一眼,眼见跪在那里的人果真是他,她开始暗暗祈祷,希望自家猫主子千万不要有事。 婉儿前脚刚出去,那上一轮当值的宦官后脚便被戚椿烨提来了。 裴野问了他几句,他都一一应答,只道方才自己当值的时候,并未见小猫主子出过殿门。 戚椿烨:你敢担保?若主子是从殿内窗口跳出去的呢? 这那宦官立刻又改口道,奴婢只知道双儿主子没踏出过殿门,不敢担保主子没出去过,但奴婢当值时,确乎是没听见什么异样的声响 裴野吃了口茶润喉,然后又问:你回去多久了? 奴婢是才刚被鸣鹤替下的轮值,椅子都没坐热,就被人带过来了。 他话音刚落,裴野又看向身侧的戚椿烨:椿烨。 是,戚椿烨答道,奴婢去时盘问过与他同住一屋的内宦,他确是才刚回的屋。 听他这么说,裴野倒是稍稍放下心来,这么短的时间,即便曹鸣鹤有心,也很难对那小猫儿做些什么,而且那小狸奴好歹也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总也该学聪明了些。 处理完那小猫儿的事儿,裴野的目光终于又落在了跪在堂下的方啼霜身上。 他斗篷里现下**,光着膝盖在砖石地上跪了这样久,早觉得自己膝盖以下都疼麻了,曹鸣鹤在他不远处站着,心跳几乎要盖过了裴野的声音。 只见裴野忽然从上座起身,而后缓步行至他面前,方啼霜很熟练地垂着脑袋,只能看见他绣工精致的衣袍下摆,和那双纤尘不染的靴子。 你这小奴胆子倒肥,对孤两次食言在先,又窃孤披风在后,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的语气并不好,可方啼霜大概是当猫时同他处久了,无论裴野怎样说话,他都无端对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奴婢没食言,只是奴婢并不是说来就能来的。他脱口道。 哦?是谁不许你来?裴野看着他乌黑的发顶,那单薄的身子似乎在微微打着颤,为什么来不了? 方啼霜答不上来,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开始口不择言道:没人不许我来,我以前日日都来,就是你陛下看不着我。 怎么说?裴野似笑非笑地问,你真是鬼? 我不是我就是方啼霜憋得有些气恼,脱口便道,这事儿我也不能同别人说。 秘密? 对。 裴野忽然用脚尖微微勾起了他身上的厚披风,方啼霜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脸上一红,立刻就用手把披风拉紧了。 可那抹白色的影子还是在裴野眼前闪了闪,他看着地上那人:没穿衣裳? 没来得及 裴野又笑:这是连衣裳都顾不上穿就来找孤了? 方啼霜总觉得他的笑很不怀好意,不像是在笑,更像是在讽他。 即便是采花贼,也断没有不穿衣裳就来的道理,裴野说,看来你是色中之魔,实在是再坏也没有了。 方啼霜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但又不知该如何辩解,他连采花大盗要怎样采花都不知道,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是个色魔了。 一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