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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成亲后崩人设了 第11节 (第2/3页)
厩附近并不平整的砂石地面和杨晏清宽大衣袍下显得清瘦的身子……算了,这弱不禁风的。 总不能是这书生故意装伤不想走路吧?图什么? 萧景赫这般想着,手臂一用力将杨晏清捞起来横抱在怀里,两只手掌分别贴在杨晏清的腰侧和股侧,好在有秋冬厚重的衣服隔着,萧景赫的喉结动了动,警告自己不要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杨晏清心安理得地窝在萧景赫温热的怀抱里,怀里还抱着一团散发热量的鸟团子,头偏了偏靠在萧景赫的胸前,又是一声叹气:“屋子里太闷了。” 正往院子方向走的萧景赫脚步一僵,板着脸:“杨晏清,你别太过分啊。” “萧景赫,你自己想想,自从成亲,我见过你几回?”杨晏清回击道。 萧景赫闻言眼皮一跳,气笑了:“第一次见先生,先生诱使本王大晚上练枪一个多时辰;第二次见先生,先生从本王这里套话出本王与詹王曾有旧交;第三次,先生用本就在查的旧案换了将近一半的靖北王府;第四次,让本王生平第一次给人付喝花酒的账,之后调情到一半说走就走还让本王自己纾解;第五次先生更是在朝堂言论直指青州,一声不吭就翻出了当年本王与詹王的交易明里暗里威胁警告本王——” “先生说说,本王哪还敢见先生?” 杨晏清低头想了想,忽然好奇发问:“王爷既然能被我挑弄兴致,为何这么多年房中也没一两个可心人?” 萧景赫总算看出这书生今日来找他是很难得又别扭的服了个软,暂且不论后面还跟着多少陷阱,两人如今怎么都算是合作关系,不好闹得太僵,更何况对杨晏清此人,萧景赫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招揽的心思,便顺着杨晏清的意思脚下一转朝着另一边院子走去。 “本王不能接受他人近身。”萧景赫坦然。 杨晏清没说话,像是在沉思什么。 萧景赫没听见声,低头就看见这书生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可惜的恍然大悟,咬牙:“本王身无隐疾!” “哦……”杨晏清的手抚摸着黑鹰的翅膀,将这个话题暂且带过,“这是什么院子?看起来和别处倒是不同。” 靖北王府多数地方都带着武将的锐利与大气,这处院子倒是少有的带了些江南的细腻,感觉……更像是出自女子的手笔。 萧景赫收敛心神,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信步拐进来的院子是哪里,眼神一滞,压下心头涌起的涩然,淡淡道:“是我母妃的故居。” 萧景赫的母妃应当就是蒋青的亲姑姑,出身祖籍江南的诗礼世家,只是这位曾经的靖北王妃常居于京城,与久驻青州的老靖北王聚少离多,听闻二人感情并不好,这座院子想必便是萧景赫母妃曾经独居的院落。 抱着杨晏清走到院子里的亭中,萧景赫将人举起来放在石桌上,还没等杨晏清反应过来就抬起了杨晏清的一条腿,温热的大掌握上了杨晏清的脚腕:“伤哪了?” 杨晏清:“……另一只。” 萧景赫的动作一顿,悻悻然放开手里的脚腕,伸手就要去抓杨晏清的另一只脚。 杨晏清哪敢让这人真的查看伤势,眼疾手快地反握住萧景赫的手腕,挑眉:“王爷确定要看?” 萧景赫:“怎么?本王看不得?” 这书生别真诓本王的吧? 杨晏清松开萧景赫的手,意味深长道:“也是,王爷既然与我拜堂成了亲,我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王爷自然都看得……倒也不算是轻薄,是我想岔了。” “唉,总是独守空房倒是忘记了在下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杨晏清说着还将腿朝着萧景赫的身前晃了晃,大大方方地等着男人检查。 萧景赫被杨晏清的这声夫君叫的耳垂通红,不一会儿那红色就顺着脖颈蔓延进了衣领里,哪里还敢去碰杨晏清的脚腕。 “你这人说话怎么、怎么这般不知……不知分寸!”萧景赫按了按额角,实在是拿这人没办法。 明知道这人心眼多盘算多的的确确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却每次面对这人的时候都硬不下脾气。 这书生真是天生来制本王的不成?! 萧景赫站起身在石凳上坐下,陷入了自我怀疑,撇开眼不去看杨晏清。 杨晏清四下看着这座有些萧瑟的院子,比王府旁的院子多了些高低错落的矮灌木,看那些簇拥着的如今已经凋零的花枝,杨晏清能够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