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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 (第2/3页)
智的沦陷。 同样的招式用不了两次,宁霁玉莫非以为他还会上套么? 将军醒了,听见屋内的动静,阿元恭敬地进来,陛下去上朝了,一会便回来陪将军用早膳,还请将军先调息一二,梳理新得的法力。 什么时辰了?陆柒揉了揉太阳穴,将脑海里残存的困意驱散而空。 回将军的话,已是辰时了。 不过辰时,他竟已起身了么? 想起昨夜的缠绵,陆柒不自然地问了一句: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陛下卯初便已起身去上朝了。 这么早,上朝怎得不叫我?陆柒虽怨他的强逼手段,但到底两人如今关系古怪,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对了,他的雨露期不是还没过去么? 后颈的临时标记时刻提醒着他宁霁玉的状态。 虽神志清醒,但信香却很不安稳。 将军乃禁军统领,不必掌管外务,陛下体恤将军,遂免了将军的早朝。平日里陛下一贯勤勉,还未有因故不上朝的时候,阿元回道,将军还是快些将陛下渡予将军的法力化用了好。 法力?陆柒的确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功力似在微微奔涌,但对传功一事却是毫无印象。 阿元面色微红,低下头小声解释道:昨日的菜色乃是促灵的,陛下、陛下又以身相侍,为将军补足许多,还请将军莫要负了陛下心意才好。 闻言,陆柒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昨夜他虽非自愿,倒 也算自愿。 可宁霁玉竟敢带着那样一副身子去上朝? 情.动的乾元发作起来,绝不是好消受的,而正值雨露期的坤泽却对他予取予求。 只要稍一闭眼,陆柒几乎就能想见自己在他脖颈、锁骨和雪白肌肤上的任何一寸土地,留下了多少可怖的痕迹。 昨夜他的动作半是发泄,半是报复。 即便陆柒自认冷情冷性,对宁霁玉毫无感情,但一想到他要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和那浓郁的信香在众人面前出现,心中便不是滋味。 不是在外面装乾元么,都这样了还怎么装得下去? 我与你家陛下,从前可有牵扯?烦躁地闭了闭眼,陆柒终于艰涩地开口道。 这些小的便不清楚了,阿元恭敬地弯了弯腰,自觉已经为冥主很是美言了一番,可以功成身退,还请将军快些调息,莫要浪费了陛下的一番心意。 阿元走后,陆柒怔忡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将他那一番话在心里来回咀嚼几遍。 心意么? 阿元和宁霁玉不曾骗他,这回他一运起灵力,体内便自发形成一股滚滚的循环,与昨日的虚浮相比不知坚实了多少倍。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陆柒无声地叹了口气。 若是光风霁月、心意为真,又为何要抹去他的记忆,限制他的自由,甚至还曾想过以锁链禁锢于他,又用如此下作手段,欲要与他春风数度? 可他渡给自己的灵力,又确实为真。 或许只是坤泽在雨露期的自然反应吧。陆柒喃喃道。 或许什么? 宁霁玉喑哑的嗓音由远及近,陆柒忽而意识到他这两天里嗓音就不曾恢复正常过,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所以,冥主大人竟是顶着这样的声音去上朝的? 被雨露滋润过的坤泽嗓子软得如一汪春水,即便是不受信香影响的中人,都可能被他折了心神,更遑论那些乾元。 陆柒的面色沉了下来。 乾元天生的极强占有欲和临时标记的捆绑作用,让他对一个并无什么感情的人,也生出了许多霸道而疯狂的念头。 怎么了?宁霁玉察觉到了对方态度突如其来的变化,虽并未对陆柒有什么期待,此时不免也有些委屈起来。 他纵着陆柒一夜,又辛辛苦苦起个大早自去上朝,还渡了百年修为予陆柒,他为他的乾元做了这么多,他的乾元却不仅毫无表示,还用这般眼神看他。 好吧,的确也不是他的乾元。 这段关系本就是他强求来的,他做些让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军?宁霁玉虽想唤他阿柒,只是生怕将人又惹恼了,只得用了个他自以为正经的称呼。 不料这一声将军却是彻底点燃了陆柒的怒意。 昨夜几度疯狂时,宁霁玉正是用这样的嗓子,有一声没一声地唤他将军,细细碎碎,呜呜咽咽。 一想到冥主在朝堂上还可能用这样的嗓子唤别人的称谓,陆柒险些就要将理智彻底丢失。 在下可当不起陛下这一声将军。陆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