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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 (第2/3页)
胆怯似的小声抽噎着对卿长生道:长生哥哥,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这一句话问的颇为突兀,不止卿长生,就连一旁的时阮都有些吃惊了。 没人清楚她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有此疑问,但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仿佛真真受到了无尽委屈,才会问出这句话。 姑娘言重了。卿长生有些无奈,将手里那方帕子放在了桌上。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连熟识都不算,我又岂会无故厌烦你呢。 可是......可是......我听人说你以前经常来时府做客,可自从我来后,便再没在此地出现过,同时野哥哥的关系也闹得有些僵。崔若烟抽抽噎噎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倘若真是如此,我以后便不会再来了。 时阮听着她这话,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但她毕竟与卿长生相处了许多年,论亲疏远近这丫头同卿长生压根比不了,于是她没来得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 若烟怕是误会了,长生他近来正准备参加科考,闲暇时间便也少些,这才没有总往这边来。他之前便同我解释过,跟你却是没什么关联的。 崔若烟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眼见时阮发话,语气似乎有些不冷不热,便将剩下的说辞吞回了肚子里。 那.....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对不起,长生哥哥,我不该胡乱揣测你的心意。 卿长生莫名受了场质疑,心里仍是有些不虞,可眼下对方已经道歉,他总不能跟个小姑娘计较。 他正准备开口,却被人抢过了话头。 咱们这几个人里谁最不待见你,你真看不出来么。时野皱起眉头,半点面子没给对方留。倒是知道柿子该挑软的捏,真是矫情。 说罢便拉着卿长生扬长而去,丝毫没管身后的崔若烟又捏着帕子哭开了。 经此一闹,卿长生又没了跟他说话的兴趣,连时野的房间都不愿意进,只在自己房里呆了会,便冷着脸离开了。 时野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十分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心里急得想打人。 一天天的,这都算什么事啊。 之后几天时野都没再见到卿长生,倒是那崔若烟,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依旧每天雷打不动朝时野家跑。 时野甚至考虑过干脆这段时间都不回家算了,只是时阮好容易回时家一趟,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家里,便也只能每天硬着头皮回家,只是每每路过凉亭时都会做出一副目不斜视生人勿进的冷漠表情,认时阮如何招呼他都不答话,直接将崔若烟给忽略了彻底。 这日有人送了时阮几样产自千里之外的稀罕水果,时阮想着让家里小孩们都尝尝鲜,于是她亲手做了几个拿手小菜,便托人请了卿长生过来吃饭。 崔若烟昨日跟她说过有些私事要处理,今天可能并不会来,谁知今日居然又来了,时阮也不好赶客,将人迎进屋里说了几句话,便去厨房打算再添两道菜。 时阮走后,崔若烟左右环视,确定四下无人后,竟然从随身带的荷包中掏出一小包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随后悄悄将粉末倒入了摆在桌上的某个茶杯里。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因为害怕,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她完全没办法去估算到底该放多少剂量,只一股脑将纸包内的药粉都倒进了杯中。 当她正准备将牛皮纸收回荷包里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谁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一句再普通不过问话却不啻于一道惊雷于她脑内炸响,崔若烟的动作一僵,神色慌乱的将那小片牛皮纸塞进了怀里。 卿长生来时见崔若烟背对着门弯着腰,似乎正在做些什么,他觉得有些奇怪,便出声问了句,谁知这人居然手忙脚乱的往怀里塞了样什么东西,转过身时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惊慌失措。 卿长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两三步走到桌边检查,只见摆在桌上的某杯热茶四周,竟散落着一些白色的不明药粉。 是崔若烟因为手抖不小心洒在桌上的。 你打算给谁下药?时野?卿长生指着桌上残留的粉末沉声问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崔若烟眼见自己的谋划将要败露,连忙掏出帕子三两下将那些粉末擦了个干净。 我也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方才才会凑近去看看的。 结合这人的一系列表现,卿长生是半句也不相信她说的话了。 他不怀疑这东西是什么毒药,毕竟哪怕崔若烟再胆大包天,想也也没那个胆量公然在时府行凶,排除掉这个可能后,那这包药粉究竟是什么自然显而易见了。 卿长生怎么也想不到崔若烟看上去安静羞怯,行事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他先前只是在生时野的气,对这姑娘却是没什么不喜,眼下却真的生气了。 想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居然会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