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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王府有新人? (第1/2页)
“好了,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乾陵悦不喜欢太过沉闷的气氛,怕他深陷在假设里无法自拔,忙转移话题,随口问,“我听说还有一个公主,怎么上次家宴没见到?” 上次她就想问,无奈那时与项天义相处时间太短,和项天礼关系还没好到可以问家事的地步。 项天礼及时收住情绪,负手快走她几步,“她好玩乐,父皇去世后便一直在外游历。” “不担心她吗?”乾陵悦没有跟在人身后说话的习惯,小步跑着跟上去,与他并肩。 他侧头看她追上来,有些窘迫,面上倒掩饰得很好,“有什么可担心的,她本事很大。” 也是心大。 她瘪瘪嘴,见他神态有异,歪着头更仔细观察,“你不会还在为我们前一个话题神伤吧?” “没有。”他矢口否认。 乾陵悦莞尔,他大概在后悔自己多话。 “放心,刚才的话,只有我们知道。”她眨眨眼,明白这样的心声对一个王爷来说有多重要。 项天礼不解地望着她,议论国事稍有不慎便是砍头之罪,她为何轻描淡写,丝毫不在意? 身为一个敏锐的女人,她非常清楚他在想什么。 议论国家大事,太稀松平常了。 想一想现代的x博,啥言论都有,别说议论国事,隔着网络指点江山的也大有人在,她并不觉得有何惊讶。 “我不太在意这些。”她微微笑着解释。 而毫不知情的人对她的云淡风轻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王府,柳榕跟门神似的又守在门外,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乾陵悦忽然有些好笑,亲昵地挽起项天礼的手臂,高调地从她面前走过,余光瞥见她恨得牙痒,藏住自己的窃喜。 还以为王府宅斗会惨烈无比,没想到柳榕这么弱。她得意地挑眉。 却听到柳榕在后头道,“王爷,宫里有人传旨,已经恭候多时了。” 主殿,传旨的公公不耐地擦着额头的汗,终于看见王爷从外头走来,起身清嗓,“安王,皇上传旨。” 项天礼单膝跪下。 “感念安王心系国家社稷,特赐婚相国司空光如之女司空长婵……” 公公兀自念诵,项天礼的脸更黑。 前脚对峙朝堂,后脚赐婚相国,其深意昭然若揭。 陪跪的乾陵悦也心下一沉,上两次家宴还和睦融融,才几天而已,便如此大张旗鼓,笃定项天礼不会公然反抗。 “臣弟,谢主隆恩。”他接下圣旨,良久未起身。 “司空广如居然还有个女儿?”她率先站起,伸手去扶他。 “并非生女。”他回过神,就着她的手站起,行至主位落座。 “不是生女也赐给你?”乾陵悦说话不经大脑,“监视?轻蔑?” 项天礼一言未发。 司空长婵,他有所耳闻,司空广如的养女,生得精美,体物察人无可挑剔。 “可以不要吗?”她有些担心他的状态,在他身边落座,试探问道。 毫无意外得到否定回答。 乾陵悦看着他苦大仇深,憋了半天,好兄弟似的拍拍他的肩,“不要怕,我们有榕妹妹,一定能让她知难而退。” 项天礼一怔,随即无奈笑开,有时候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生了逗弄她的心思,“那你置身事外吗?” “我需要置身事内?”她眨眨眼,她又不喜欢他,她们对她构不成威胁。 “唇亡齿寒,我倒了,你能全身而退?”项天礼意有所指,他不闻不问放任自流,是相信她没有坏心。 换做以调查为目的的人,则会挖出她所有的小秘密。 乾陵悦笑容僵在脸上,两人对视半晌,她缓缓凑近他,在他逐渐变深的注视中伸出手,“休书。” “做梦。”他眼神敛起,果决驳回。 她绝望起身,想梦回刚到的那天,应该二话不说先拿到休书。 “那你加油。”她转身离开。 当然只是嘴上说说,要是项天礼真的遇到危险,她还是会出手。 司空长婵隔天便来了府上,没有任何隆重仪式,只穿了件大红袍,悄无声息地就到了。 听说是她自己要求一切从简。 礼数要周到,乾陵悦身为王妃必须现身,她只得在屋内留下纸条,免得二当家找不着人。 难得打扮的人陪着项天礼耐心地等在门口。 “见过王爷,王妃。”这嗓音苏媚入骨,寻常问候勾人心弦。 同为女人的乾陵悦浑身过电一般,震惊抬头,望向来人,果然一张千娇百媚的脸,狭长的褐眸含着细微笑意,细长的眉斜飞入鬓,长睫宛若一片扇叶,说话间上下扇动。 项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