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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手掌在她某个地方上轻拍了两下,叫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玉鸾羞愤欲死。 他却毫不在意,在她脖子上闻了闻,眉头却越皱越深。 “我早就想说了,不过才离开了我几日,身上一股什么怪味……” 他这语气这神情,说得真真叫她好似个离开了他生活就不能自理的人了。 她平日里熏栀子香,但去过哪里沾染过什么东西,身上都会带些气味。 唯独这次,她的身上虽仍是幽香讨喜,但就是叫他很是不满。 玉鸾闻着他身上那股能熏死人的腥味,心想她再不好闻,肯定也得比他好闻一百倍。 “郎君……我……我受伤了。” 她眸里水汪汪的,好声好气同他说话。 他却冷嗤一声,“不碰你受伤的地方就是了。” 玉鸾不想说话…… 她真是后悔,她就应该狠狠心让阿蛮把自己鞭打得浑身是伤才对。 郁琤折腾得她浑身是汗,玉鸾累得不行,他却还似个大狼狗一般在她某些地方闻了闻,感觉她终于从头到脚都沾染上了他的气味,他的眉心才微缓几分。 玉鸾却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沾了大禽兽口水的小猎物,浑身上下都是对方喜欢的禽兽气息。 他是没有碰她伤口,但他却在她伤口上舔了好几口。 郁琤见她委委屈屈地模样,一副“这你都不知道”的表情认真地哄骗她:“口水也能治伤。” 玉鸾:“……” 是是是,他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跟他那些臭烘烘的部下受了伤都是脱衣服互舔的! 她长见识了还不行吗! 事情结束之后,郁琤便从衣服里掏出那对银铃给玉鸾戴了回去。 玉鸾见他捧着自己的脚微微出神,生怕他又生出什么禽兽念头,忙缩了缩圆润脚趾,柔声道:“郎君……” 郁琤放开了她,并未答应。 “郎君在想什么?” 玉鸾的声音有些发飘,唯恐他得到什么启发,也挖了她的脚趾装盒子里送给桓惑。 郁琤摇头,转而问她:“当下可想沐浴?” 玉鸾连忙点头。 他可真是大发慈悲…… 郁琤本意是想抱着玉鸾直接去浴房一起沐浴,可以帮她避开伤口。 亏得玉鸾还知道他是个大畜生,赶忙拼死挣扎,就差挤下两滴可怜巴巴的鳄鱼泪,这才叫他失望地下了榻去。 夜里玉鸾翻来覆去睡得很是不安。 她时而梦见桓惑往她腿上割了块腿肉,时而又梦见自己被郁琤按住了双手,一刀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