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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和他的关系。景从安想着,眼泪就要从眼眶里滑落。 他就这么一直瞪着眼,直到清晨有写纸条的小厮来给他送水的时候,小厮匆匆地留了下了一句:“我去看过了,表小姐还未醒来。嬷嬷说,表小姐即使昏迷着,也是在喊三少爷您的名字。所以少爷,你得好好保护好自己,你若是出事了,表小姐怕是也会——她会随你去的呀!” 小厮说完,转身就离开。 可等小厮一走,景从安的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他几乎咬碎了牙,喝了放在一侧的水,脑海里却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不能死,他不像和哥哥一样,还未娶到心爱的女子,就变成了黄土。 守在院外的管事看了一眼祠堂内,见景从安没有闹出任何动静,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他和杜毅说:“三少爷只是暂时糊涂,会好的。” 杜毅把这句话跟韩文昌说的时候,韩文昌却是气的笑了:“他会好?狗能改的了吃屎?” 即使景从安是少爷,可在韩文昌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后,他本就微小的耐心,在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难以想象,这景从安和景从武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当年他也见过景从安,觉得这个孩子虽然木讷笨拙了一些,但是心却是好的,做什么事情都有底线,即使在战场上也不会丢了自己本性。可是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年,景从安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糊涂的东西。 若说感情当人迷茫,可景从安这个已经不是迷失那样简单了。 他像是喝下了张含玉的迷魂汤。只要能和张含玉在一起,即使让整个景家陪葬,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是少爷,是嫡少爷。”杜毅叮嘱道,“你这话不可在大太太身边说,不然大太太还是会生气的。” 于大多的父母而言,儿女更像是前世欠下的债,他们对孩子的付出,不求任何回报。 尤其是内宅里的女人们,很多人都是为了孩子们,才这么苟延馋喘。 景姚氏又能例外到哪里去呢? “杜毅,你要有你儿子杜柴的半点清醒,你说当年老军师怎么会不多指点你一些?因为他也知道,对你是对牛弹琴。今日我心情不太好,可我还是和你分析下现在的局面。” 韩文昌说:“昨日从茉莉的话里,你难道听不出来,张含玉来景家本就是个阴谋,她来景家必定是想拿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但是你不要以为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心思,她可比西院那位会折腾多了。” “她不止欺骗了我们,连伯爷也中了她的算计,我瞧着,是有人想要我们景家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