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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收下!” 大姚氏离韩文昌的距离不算远,却清楚的看见了韩文昌手里的东西。 这枚墨玉的对牌,与其说是长宁伯府主母身份的象征,不如说是景铁铭的象征。 因为马场里的人,都会听从拿着这对牌的人的吩咐。 她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景铁铭明明带走了这个东西啊! 小姚氏接过来之后,只是苦笑着摇头,然后把对牌放在了景姚氏的手里,“拿着吧!” 景姚氏被吓的立即跪在了地上,“母亲!” “你是好孩子,你比我更适合做伯府的主母。而且如今我也老了,办事也糊涂。”小姚氏知道韩文昌不喜欢她,对她似乎有种莫名的敌意,可碍于景铁铭的吩咐,韩文昌这些年来把情绪隐藏的很好。现在,韩文昌连伪装都不愿意了,她自然也没必要做戏。她的确没有景姚氏聪慧,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不能让景瑟出面,那么就只能让景姚氏来处置,“你就当是帮帮母亲吧!” 景姚氏愣了愣,最后才点头。 韩文昌和杜管事都没有说话,而是在一侧站着。 景姚氏站起来后,丝毫没有犹豫的打开了松木盒子,她看着盒子里装的东西和信函,再看了一眼随云的腰牌,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是景家的东西。”景姚氏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蒋掌柜你起来吧!” 蒋掌柜跪的太久了,一时也不能起身。景姚氏跟身边的朱嬷嬷丢了个眼神,朱嬷嬷便唤了小厮进屋,把蒋掌柜扶了起来。 “这事我还得查查,所以麻烦蒋掌柜在偏厅等我片刻!”景姚氏说完,也不给蒋掌柜分辨的机会,便让小厮们带着蒋掌柜离开了。 屋内站着的都是景家的人,景姚氏从松木盒子里拿出一枚簪子,对着张含玉说,“若我没记错,这是我亲自去银楼给含玉打的簪子!当初,你说不喜金器太奢华,我想着银器也很适合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怕是忘了吧?” 张含玉看着景姚氏手里的海棠银簪子,顿时一慌,“我记得,大太太送我的东西,我每一样都记得。可这簪子,我……我弄丢了啊!” 这簪子,张含玉的确是弄丢了。 她想着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 却不想这簪子居然在此时出现了! “丢了?”景姚氏显然不相信张含玉的话,“看来我送含玉的东西,你也不在意的!” 张含玉立即哭了起来,因为这簪子的确是她弄丢了,所以这次她哭的格外真切。 景从安在看着张含玉哭泣的样子,心疼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