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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镊子撕开一个装一次性针管的袋子,将药水吸进了针管里,然后转身进了里面的隔间去配别的药。 闻漠北靠着坐在那里依旧很不舒服,冲医生嚷了一声,“大夫,我想躺着,有床位吗?” 里面的女医生探了半边身子出来,“让你女朋友顺着你现在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左边第二间。” 坐在椅子上的闻漠北闻言抬头看了眼钟寒烟,只见钟寒烟盯着那女医生的方向出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是闻漠北伸手将人拽了那么一下,方才回了神。 闻漠北觉得,多半是因着女医生的那句女朋友。 但是,他又猜不出钟寒烟听到那三个字的想法。依誮 而事实是,他猜错了,钟寒烟之所以看那位医生出神,是因为自己耳朵摔伤的那天,也是她接的急诊。 同样是半夜凌晨大概一点多的时间,医院的温度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旁边的爸爸妈妈似乎依旧吵得面红耳赤,但是她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那天钟爸爸钟妈妈大吵一架,然后一个失手,将小钟寒烟推下了楼梯。 从此,她的耳根清净了不少。 病房很干净,两张床位,闻漠北占了一张,另一张床没有别人用。空着。 闻漠北此刻甚至躺着都不觉得有多舒服,难受的蹙着眉。他还没这么遭过罪。 从小锦衣玉食,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狂傲不可一世,是真没受过什么罪。 小时候是家人在手心里捧着,长大后家里人是迁就。 闻漠北表里如一,名副其实的大少爷。 娱乐八卦杂志对他背景各种猜测,红色国料,富商之子等,但都没有真凭实据的爆光。纯属胡猜乱写。 闻漠北的遭罪历程在医生给他扎上针挂上吊瓶之后方才稍稍缓解,可真是灵丹妙药。钟寒烟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手支在床沿托着腮,一手无聊的绞着床单玩。出来的急,手机也没带。 闻漠北放在同一侧的手,勾起指尖,出其不意的刮了一下钟寒烟手背。钟寒烟皮肤冷白,而且薄,刮过的地方直接红了。他倒也真的没下手多重,“这么不经挠,”闻漠北身体舒坦了,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烟烟,我有点口渴,能不能帮我去接杯热水?” “......”钟寒烟用另一手指捻了下手背上的那道红印儿,撩起眼皮看了看此刻颐指气使的男人。别说闻漠北没遭过罪,钟寒烟也真没伺候过人,闻漠北如果知道这些,想开点的话,遭的那点罪也没什么不值当的。 闻漠北喝完热水没多久,深夜三点钟,身体很是舒适,可瞌睡劲儿却彻底没了影儿。瞄了眼紧闭的病房门边的卫生间门,还有已经侧躺在另一张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钟寒烟,两眼无光的盯向了天花板。 --